“说吧,你大哥可是你害死的?”
“不是!”秦智恒立时否认。
季连别诺深寒的目光向他一扫,吓得秦智恒颤声道:“风楚阳对我说,我只需将大哥引向清立旁边的一个猎场,其余事都是由钱子魁和聂管庆做的。”
“哦?‘飞天刀’聂管庆也来了?”季连别诺轻哼一声。
秦智恒忙道:“他两人都是魏王爷派来的,其实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会子,你倒撇得干净。亲大哥你也害。”说得义愤,季连别诺气得又是一脚踢去,却是收了无数力道,只听得秦智恒一声闷哼,疼得差点晕死。
季连别诺又想及这厮害得唯儿失忆,心痛难忍,恨不得一脚给他踢死。
“少主,已将秦三公子的家人齐聚在秦老爷别院,大管事也救了出来。只是北院和西院驻扎的人太多,还在清理。”华翼低头禀道。
季连别诺负手便向院深处走去,边走边指着倒在地上的秦智恒道:“将他押过来!”
清凉夜色,天阶如水。
秦老爷的别院很大,回廊蜿蜒。夏日爬满的藤蔓早已凋零枯萎,只剩得枯藤线条交错,呈萧瑟之势。
屋外的地上,躺得到处横七竖八都是人,哼哼唧唧,还未来得及清理。
季连别诺推门进得屋内。
外间是一个很大的堂屋,紫檀木的桌椅摆成一圈,近日混乱,未及打扫,油灯下,便能看出积了厚厚一层灰尘。靠里有个巨大的博古架,架上全是价值连城的稀世古董。堂屋正墙的中间,挂着“宁静致远”的字画,以显示主人淡泊的心志。
季连别诺走进秦老爷卧房中,向老爷夫人问过好,见得秦智霖的妻女也在房中,心中好生难过。
身后,华翼押着垂头丧气的秦智恒进屋,引得屋内一众人怒目相向。
“逆子!”秦老爷手指发颤,指着跪在地上的秦智恒。他只道大儿子果真是被马摔死,本已伤心欲绝,却不想,是被另一个儿子害死的。更可怕的是,最小的儿子也差点丧生在火船上。
本来秦三公子并不想将这些告诉爹娘,但如今关系重大,却是无法再隐瞒下去。
季连别诺见人家处理家事,自己实不宜待在屋内,便对华翼低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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