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少女听了去,那该如何是好。本来以他的功力,从呼吸上就该知道车内有人,只是脑中一直在想别的事,又万没去想自己的车内怎么藏人,这才让那少女钻了空子。
那少女身份十分可疑,倒也不像季连家的细作,那般清澈的目光,倒像是季连家的小姐,换了丫头的衣服出来玩。
风楚阳就那么让那少女大摇大摆溜掉,心中竟大是惋惜,只可惜在季连家的地盘上,目前不宜惹太多事,又见那猎狗十分凶猛,若是用强,恐怕也不讨好。这便吃了哑巴亏,任那少女带了猎狗扬长而去。
燕唯儿带着阿努,一路小跑,见四下无人,赶紧拆下阿努的纱布。这裹着纱布的猎狗太扎人眼,季连别诺只需到处一问,便知晓了她的行踪。她见阿努的伤口愈合得差不多了,方略微放下心来。
燕唯儿又将那扎眼的玉佩小心收入内襟藏起,免惹人起疑,刚才那风公子便直盯着她的玉佩看,吓得她一颗心怦怦乱跳。
月河上船只倒是多,但谁肯让她的阿努一起上船呢?她正发愁,却猛然想起,天哪,身无分文,那该死的季连别诺欠着她的黄金,也不肯给她。
唉!这下不是谁肯不肯让狗上船的问题,连人都没法上船了。天大地大,她燕唯儿就真的跑不出季连别诺的手掌心么?
正想着,一艘重楼小阁、装饰精美的船只开了过来,这一看就是画舫的连体船拆开后其中的一艘。
甫一靠岸,一个中年男人便迎了出来。
从燕唯儿身后走出一个白衣翩翩的男子,他面如冠玉,风采俊逸,手拿一把折扇,腰间斜斜插了一支玉笛,当真是上天花了极大心思才雕琢出此等标致人物。
他还未走近,便对那中年男人开了口:“文叔,果然被你说中了,我又跑了趟空,算了,走吧。”他正待上船,便听得一把清脆的嗓音响起:“公子请留步。”
他这便停下,扭身一看,见得是一个清新出尘的布衣少女,旁边还站了只身上有些伤痕的大狗。
燕唯儿赶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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