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孩想问题,只能如此。
“当年我拜追云谷的寂圆大师为师时,在他门前跪了整整十天,到了第十天,他终于肯出来见我。我原以为,这样便可做他的徒弟了,谁知他款待我一番后,就令我回去,当时我跟你一样,气愤不已。”
“那后来呢?”季连修慢慢减下马速,好奇地问。
“后来我也跟你一样,纵马驰骋一番。”季连别诺也不露痕迹地减了马速,身后,便是轩梧和“十八”骑士。
“再后来呢?”燕唯儿也忍不住了,扬起头侧看他的脸,总不可能驰骋一番就算了吧。
季连别诺笑起来,刮了一下燕唯儿的小鼻子:“宣泄一番后自然又跪到了圆寂师傅门前,一跪又是整整十天,师傅再次出来见我之时,只道,任何事情只要持之以恒,便成功了一半。”
以季连少主的身份,拜师竟有着这样的曲折,可想而知,圆寂大师收徒是何等严厉。
季连修喃喃道:“这么算起来,我这点挫折还不值得一提了。”他终是孩子心性,思想纯洁剔透,这也正是季连别诺对他和颜悦色的一个原因,否则若是纨绔子弟德性,早任他自暴自弃。
燕唯儿鼓励道:“季连修,你这点挫折当然不值得一提,你是场主之子,个性散漫,到时你三天打渔两天晒网,也没人敢说你,谁愿意当你师傅?”
季连修见她说得真挚有理,再不和她斗气,扭头一望,正是不肯收他为徒的师傅,翻身下马便拦在轩梧马前,吓得轩梧立时收紧马绳,令马停止不前。
“师傅,请收修儿为徒,徒儿保证决不半途而废。”季连修单腿跪地,像模像样。
季连轩梧不收他为徒,正是有着燕唯儿所说的那些担心,场主之子,一个不小心得罪了去,到时何以在牧场待下去。再说,又是场主手心里的宝贝,说不得,骂不得,那要如何教法?
季连别诺也明白其中奥妙,对轩梧道:“你就收了他吧,叔叔那边,我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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