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看來,要不是她偷听,她还被江冥夜闷在鼓里。
“街头巷尾都传遍了,我岂会不知?”
“那陈叔怎么看待这件事?”思君正好需要一个人來帮助她一解心愁。
“冥夜的几个堂兄弟早就对江家的船业虎视眈眈,不过是碍于大众舆论不敢轻举妄动,多年來要不是靠着江家,他们岂会有今日的地位?如今见江老爷病重,久病不能下床,冥夜又离开了江家,那些人便动了歪脑筋,想要将江家的一切包揽在自己的手里……”
“爹他……病了吗?”思君打断他。
“夫人不知道吗?自从冥夜离开之后,他就一病不起,已经半月了。”陈大夫如实说道。
难怪,在房门外偷听的时候,会觉得他声音无力,还偶尔咳嗽。
思君心里突然就难过了,说到底,还是因为自己。要不是因为她,江冥夜也不会离开江家,江老爷就不会卧病不起。
“他……还好吗?”思君问道。
“估计是急出病的吧!如今他内忧外患,辛苦创造的一切眼看就要被人抢走,他又是那种争名夺利的人,怎么会不急?”陈大夫哀声说道:“如今夫人的身体大不如前,再无受孕的可能,若是冥夜无后,那些人更会以此为借口,取代江家的一切。”
陈大夫说的那么严重,思君的心如受重击,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师父,水小姐的药方。”这时,一个小学徒走了进來,递给陈大夫一张药单。
陈大夫接了过去,思君却在不经意间的一瞥,看到了药单上的两个字“安胎”。
桐城,除了水家,还有谁家小姐姓水?莫非这水小姐是水鸀萝?
而且,这药单是保胎的。
她不是假怀孕吗?怎么会喝安胎药?难道那晚自己看错了?还是自己猜错了?
“陈叔,这药方,是水鸀萝的吗?”思君问道,想要亲口认证。
陈大夫面色凝重,显得有些为难,停顿了一会儿,只能说实话道:“夫人,实不相瞒,这是水小姐的药单,她已经怀孕两月了。”
怀孕两个月?算算时间,正是两月前的那晚,江冥夜夜不归宿。
思君努力让自己冷静下來,那晚在水家偷看到红袖偷偷的埋月事布,她以为水鸀萝是假怀孕,加上水鸀萝并沒有什么行动,以为她觉得事情败露不敢轻举妄动,沒想到,竟然还是真的。
“陈叔,你确定,她是真的怀孕两个月?”思君再次确认。
陈大夫坚定地点点头,说道:“我只负责看病治人,至于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我想夫人一定比我清楚。”
思君不得不相信他说的话,这一刻,她只感觉天都塌下來了。
离开医馆之后,思君站在人群中,不知该何去何从。
陈大夫站在医馆门口,看着思君的背影唉声叹气。
“陈叔,你做的不错。”身后,有女人的声音传來。
陈大夫不用回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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