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猜测道,眉头纠结在一块儿。
“极有可能,当日君君和依雪争执,依雪被下人们拉住,压根就沒有进她的身,柴房里面有残羹剩饭,经过检验君君每日所送进去的食物沒有下毒,再加上,府里下人们力证君君的为人宽厚,此事君君根本就沒有动机杀死依雪,而且,那只耳环,也可以证明君君是被冤枉的。”江冥夜一一解说道。
“这件案子,虽然还未尘埃落定,不过总算是保全了她,接下來,你打算怎么办?”水楚澜问。
江冥夜并不在意此案的结果,他只关心思君的安危,现在思君沒事,他无暇顾及其它,再加上死的是依雪,事关江老爷,他也不想插手。就在刚才,他只身一人对簿公堂,为思君辩解时,江老爷的脸色都黑了。他最后也不再上心,当事人都不在意,此案也就不了了之。
“我只想和君君一起,过平静的生活。”江冥夜平静地道。
水楚澜长叹一声,谁不想过平静的生活?可是心中所想未必能够得偿所愿。
“冥夜。”
门边传來一声呼唤,江冥夜和水楚澜互看一眼,转过身见思君正站在门边,看样子是刚醒來不久。水楚澜看了两人一眼,识趣地离开了。
江冥夜笑着看她,上前搭着她的肩,关心地问:“怎么不多睡一会?”
思君依偎在他怀里,刚才醒來听到了水楚澜和江冥夜的谈话。知道他为了自己的事情尽心尽力,心里大为感动。
“事情已经解决了,我來接你回家。”
思君在他怀里点点头,用力抱紧了他。
离开水家时,水楚澜一直目送着马车离去,直到马车消失,他的心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大门后面,有人偷偷望着门外,然后小心的离开。
水鸀萝在房里走來走去,不知道在担心什么事情,急得她如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坐立难安。
敲门声将她惊到,想來是红袖回來了。
水鸀萝开门后,红袖小心翼翼地走进來。
“怎么样?是她吗?”水鸀萝急忙问道。
红袖点点头。“是她,刚才,江少爷來接她走了。”
“坏了。”水鸀萝心里更加着急,來回走着,脸色也很难看。
红袖也慌张起來,赶紧跪在地上求饶。“都是奴婢的错,奴婢应该小心点,不然也不会让人发现。”
“你确定昨晚那人是阮思君?”水鸀萝问道,心里还抱着一丝希望。
“昨晚天色很黑,我虽然看不清,但是阮思君是小姐的心头刺,就算她化成灰我也记得她,再加上今早江少爷來了水家接她,奴婢更加确信那人是阮思君沒错。”红袖坚定的道。
水鸀萝已经六神无主了,红袖压根就沒反应过來这句话对水鸀萝造成的震撼。
若说昨晚那人是她,那她一定会猜到她的秘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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