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便跟着他离开了多日未出的房间。
&bp;&bp;&bp;&bp;“少爷,要不要派人去追少奶奶?”
&bp;&bp;&bp;&bp;“不了,随她去吧!”
&bp;&bp;&bp;&bp;夜已深,江冥夜看着夜色下的两人慢慢消失,那双深邃的眼,似乎隐藏了什么晶莹的珠子,却硬是不掉下來,一双拳头,紧紧握住,将手中的信封握得“咯吱”响。
&bp;&bp;&bp;&bp;她竟然要休夫,多么荒唐!
&bp;&bp;&bp;&bp;她竟然跟着他跑了,竟然对她这么无情。
&bp;&bp;&bp;&bp;留不住的,就算关住了她的人,也关不住她的心。
&bp;&bp;&bp;&bp;渔村。
&bp;&bp;&bp;&bp;江边的风刮得很猛烈,将那个单薄的身子几次欲吹倒。思君实在担心得很,一路听着水楚澜说了半天才知道刘妈身子有恙,早些已经搬到了渔村修养,现在身体每况愈下,只等着见她一面。
&bp;&bp;&bp;&bp;“娘,你不会有事的,君儿这就來看您。”思君哭着直奔渔村。
&bp;&bp;&bp;&bp;到了家里,思君迫不及待地便冲到了屋子里。
&bp;&bp;&bp;&bp;“娘。”思君冲到床前,扑在床上泣不成声。
&bp;&bp;&bp;&bp;刘妈身子虚,见是思君,激动得老泪纵横。
&bp;&bp;&bp;&bp;“君儿,你怎么來了?”刘妈脸色蜡黄,嘴唇毫无血色,说话也有气无力的。
&bp;&bp;&bp;&bp;水楚澜见他们母女团圆,便悄悄地退出了房间。
&bp;&bp;&bp;&bp;“娘,您怎么会病了,是君儿不好,这么晚才來看您。”思君哭得更凶了,一边自责一边伤心。
&bp;&bp;&bp;&bp;刘妈抚摸着她的头,慈祥地道:“傻孩子,娘沒事,不过是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而已,休息几日便好了。”
&bp;&bp;&bp;&bp;思君不哭了,天真地看着她。“娘真的不骗君儿?”
&bp;&bp;&bp;&bp;“娘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娘怎么舍得离开你?”刘妈微微一笑,有些无力。
&bp;&bp;&bp;&bp;“那……”刚才水楚澜说得那么严重,还说她都咳血了,急得她拼命往渔村赶。
&bp;&bp;&bp;&bp;“哎,阮家毕竟是大户人家,总归是规矩太多,倒不如渔村自在,前些日子禀明了老爷,他准我回來,只是这几日不小心感染了风寒,才卧床几日,你也不要着急,娘身子硬朗着。”
&bp;&bp;&bp;&bp;原來是这样。思君松了一口气。
&bp;&bp;&bp;&bp;“娘,您吓死君儿了。”思君说着破涕为笑,抱住刘妈就将脸挨了上去。
&bp;&bp;&bp;&bp;刘妈一见她,心情好了病也似乎不那么让她难受,高兴地开起了玩笑。“都嫁人了,还像个孩子似的撒娇。”
&bp;&bp;&bp;&bp;“君儿永远是娘的女儿,当然要对自己的娘亲撒娇了。”
&bp;&bp;&bp;&bp;几日來积蓄的委屈,在见到刘妈的这一刻,心情好了大半,抱住刘妈就不撒手了。
&bp;&bp;&bp;&bp;“对了,冥夜那孩子请大夫來看过我的病,说你身子不舒服來不了,怎么这么晚了却回來了?”刘妈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bp;&bp;&bp;&bp;什么?冥夜來看过娘的病?思君脑子有点混乱。
&bp;&bp;&bp;&bp;他那么无情,连对她都毫无怜悯之心,会记得來看娘的病吗?
&bp;&bp;&bp;&bp;“是不是?吵架了?”刘妈一眼就看到思君微肿的双眼。
&bp;&bp;&bp;&bp;本來,江冥夜來看她的时候她就奇怪,按说他们夫妻恩爱,怎么会单独只有江冥夜一个人來呢?不过她也沒问,人家夫妻的事情,她也不想插手太多。
&bp;&bp;&bp;&bp;“沒、沒有呢。”思君掩饰道,若是被她知道近日來发生的事情,说不定会急得她旧病复发的。
&bp;&bp;&bp;&bp;“沒有就好,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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