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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又见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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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听在人耳,更增诡感。“……如何?”

    “谌墨,你明知我……”

    谌墨挑眉,“明知你会选她,还要自取其辱?”

    “莫妄测本王的话!”傅洌怒吼扬出,倏尔闭了眸,吸过一口气后,缓声道,“我答应过她的父亲,这一生,会照顾她,保护她,谌墨,为了我……”

    “孝亲王,你无权要求谌墨为你做什么。”心脏处,传来细如雏鸟出壳般的破碎声响,谌墨痛极反笑,“你们这一对苦命鸳鸯的情事,编到戏文里或者博人同情……”

    “谌墨!”傅洌终是忍无可忍,怒火冲天而起,“你到底要怎样?”

    “害死姐姐的人,一个也不会活着。”

    “你会引火烧身!”

    “我心甘情愿!”

    “哪怕祸及满门?”

    “是威胁还是提醒?”

    她竟如此误解他?“本王不会拿你的家人相胁,但这绢上的人,你一己之力,岂撼得动?”

    “谌墨不会逞匹夫之勇,以谌墨的姿色,不难找到乐意代劳的人罢?”

    血红之色遽充上黑瞳,傅洌箍在她臂上的指掌骤紧:“谌墨,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谌墨对疼痛浑然未觉,浅声启唇:“说错了一字,该是以谌墨的‘资质’,不难借力打力,找到乐意代劳者才对。不过啊,王爷。”娇嫣唇畔,对着那一双阴湛凤眸,绽开娇笑如花,“关于广怡王妃,谌墨定会亲力亲为。”

    “若本王说,你若不动她,我将不再见她,切断所有与她的过往,你待如何?”

    “不再见她?切断过往?”谌墨黛眉浅颦,“切得断么?”

    “切得断!”傅洌颔首,迫切声道,“阿墨,我只要你……”

    “姐姐的仇报不了,我不会属于你。”

    “你——”黑瞳霍然近,其内暗焰烈烈,“你竟敢要挟我?你竟敢拿本王的爱要挟?”

    谌墨缓缓摇首:“只是说出事实而已。因,你不会弃她,而我,不会饶她。”

    他的低声下气,他的处处压捺,他的示爱示好,竟一再受她糟蹋!周身漫出残戾气息,薄唇勾出无情弧度,酷寒成语,字字吐出:“谌墨,与我为敌,不是一件乐事。”

    耸肩,理鬓,抿唇,巧笑,“孝亲王,做你的敌人固然不会轻松,而做谌墨的敌人,也不会愉快,今后,请赐教了。”

    因牡丹园内太子妃中毒事,当日临场女眷均受了文定皇后召见。传召的懿旨到孝亲王妃时,太子妃随后而至,与孝亲王妃携手进宫,此项连太子侧妃也未享受得到的殊荣,不啻于向世人昭示,太子妃对孝亲王妃的不疑。

    月华宫内,文定后先是与两儿媳叙了会儿闲话,直至用过午膳,移坐阳光充沛的偏殿之后,才若有若无问起了那日吟香馆内的前后经过。文定后为天熙帝原配,虽然得到的宠爱不及敬重多,但能几十年来稳踞后宫之主大位不摇,手段、心机定然不虞匮乏。她观谌墨颜眸亮颜净,言辞清晰,加有太子妃的从旁力证,很快,这嫌疑祛了。

    “唉” 文定后揉着眉心,泛出浅叹。近几日,为这桩事,操劳未断,身累心亦累矣。若是搁在寻常百姓家,儿孙满堂,婆媳和睦,该是何等令人欣喜的光景?但放在了父即是君、夫即是君的帝王之家,一切美好变了形走了样,身为一国之后,又岂能仅是享受尊荣风光?“后”者,帝王妻也,帝王众妾之主,雍容仪度要有,慈悲仁爱要有,唯独嫉妒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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