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抱着别的女人入怀,温月烟忍了太多,恨了太多,现在的她压根容不得别的女人的存在。
温月烟轻易的离开倒是凤舞感到意外的,原本想着如果见到温月烟,实在隐瞒不住的时候就干脆装失忆得了,现在看来,这女人的心思完全没有在自己身上,又或者应该说温月烟压根没有想到被她推落山崖的她还会活下来回到夜王府吧。
这样也好,以后处事方便很多。温月烟,总有一天,你会付出你应有的代价的。
把凌乱的床被铺好,凤舞拿了水桶和水勺又开始了她一天的工作,说是她一天的工作还真是有些汗颜,如果动作快些,大概半个时辰也就弄完了,管家给她弄的这确确实实是个闲差。
这边刚刚浇完花,夜兰便端着一碗药来了夜居找她,凤舞惊讶的盯着他手中的药碗,那碗药的气味很熟悉,不是一般的伤风感冒药,而是她原来就在喝的那种调养身体的药,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完全一样,至少这气味是很相似的。
“你熬好的?”
“虽然也可以吩咐其他人熬,不过我怕他们偷懒熬的时辰不够。”
夜兰面色僵硬的把碗往她面前一推,“趁热喝了吧。”
凤舞楞楞的笑着,脸上却滑下两行滚热的泪水,这种药一熬就要熬很久,起码一个时辰是要的,这才是早晨,夜兰是得起多早替她熬药啊。以前她自己熬的话都是选在下午,就是因为下午她没什么事,可以慢慢熬。
“你……你怎么哭了……”
她依旧难看的笑着,哭着,她还以为夜兰这家伙会生气,会以后都不理她,原来他还是那么关心她的嘛,这个朋友,没有白交。
“没什么,眼睛里进了沙子而已。”
她端起那碗药一口气喝下,本来觉得难喝的药现在喝着却也甘之如饴。
“这屋里怎么可能会有沙子吹进眼里,你胡说。”
夜兰撅了下嘴,对她的敷衍表示不悦。
凤舞擦掉脸上的泪水,又一次笑了起来,“好啦,只是觉得感动嘛,这么早你就起来替我熬药,辛苦了。”
“不辛苦,比起我家主子衣不解带的照料,我这又算的上什么。对了,主子呢?”
“你不会以为他和我睡同一屋呢吧?”
见夜兰探头探脑的,和温月烟简直是一个模样,凤舞无奈的说道。
“他昨天是在书房,现在不知道在哪里,你不是经常和他跟进跟出的么,连你都不知道他在哪儿的话,别人更不可能知道了。”
夜兰讷讷的摸了下头,“我以为……”
她原本就是王爷的女人,现在回来了,跟王爷冰释前嫌也很正常,更何况王爷曾经那么喜欢她,他这么认为也是十分理所当然的吧。
“王爷只是吩咐我好好照料他的花,如果死了一株唯我是问,除了住处换了,伙食好了,其他的并没有任何改变。”
她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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