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王妃,你认识此人?”
颜冥煜走近她,问道。
如果此人是她认识的人,那事情倒是有些难办,他不可能为了她而徇私舞弊,但是……
“皇上,凤舞可能是认错人了,此人生得和凤舞所认识的一个名叫阿喜的男子非常相像,但是前几日凤舞还见过阿喜,两人应该不是同一人才对。”
虽然多半是认错了人,但有一点却不会有错,这名刺客和阿喜生得如此相像,绝不是一个巧合,唯一有可能的就是他们俩是双胞胎兄弟,只有这样,才会长得一模一样。
“哦,原来是这样,那不知你所说的那个阿喜现在哪里?”
“这个……凤舞现在也并不知晓,只是萍水相逢,途中救下的可怜男子,事后便各奔东西,他的去向凤舞没有太在意。”
狱卒长这时候搬来了三张椅子,还不知从哪抬来一张质量蛮好的小桌,送上一壶香茶,如果忽略掉一旁待审的刺客,哪里还有牢房的感觉。凤舞坐在颜冥夜的一侧,眼睛仍不时在刺客身上流连。
“朕命人对这刺客日夜逼问,偏偏他就是嘴硬的什么也不说,所以以现在为止,还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讯息。”
颜冥煜打了个手势,狱卒长心领神会,拿起墙上挂着的暗红色的鞭子。
“你真的仍然打算什么都不说,即使你随时可能丢掉性命?”
“行刺你这狗皇帝是我一生之愿望,与他人无相干,你想要我说什么?”
刺客恨恨的看着颜冥煜,凤舞看着刺客这样的眼神,心里过份的担心着,如果这刺客真是阿喜的亲人,那可能是阿喜在世上的唯一的亲人了,她是不是该为阿喜做些什么尼?但于情于理于法,她都实在没有理由去劝皇上放过这个曾经行刺于他的刺客。
“如果你真的只想行刺朕,那一支毒箭不是更加保险,为何却只是用了涂了麻醉药剂的箭头。”
“想好好的羞辱你一番再取你性命,有什么好奇怪的。”
刺客的话句句冲撞于颜冥煜这九五至尊,连身边的凤舞都听不下去了,直叹他的不懂事。事后一想,其实他也没做错,反正横竖都是死路一条,他先骂够本了总比委屈求饶最后还落得同一个下场的强。
颜冥煜不再发问,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面,一、二、三……
狱卒长像是得到了某种默认许可,扬起鞭子照着刺客*的上身招呼过去,每一鞭下去在刺客身上都生出一道新的红痕,鞭子上有着很多小小的倒钩,一鞭鞭很快使刺客的前胸皮开肉绽,血液渐渐顺着胸膛流淌到腹部,最终没入裤头里。
这期间,被鞭打的刺客楞是一声都没有吭一下,咬紧牙关,嘴边还不忘留着一丝冷笑,只是他脸上身上豆大的汗珠一颗颗冒了出来,让人轻易的感受到他的伤他的痛。眼睁睁的看着刚刚还算平整的一大片皮肉瞬间变得血肉模糊,凤舞开始有些理解颜冥煜之前对她的告诫了。
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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