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壶外形精美的“月龙吟”,仰起头,对着嘴巴,“哗哗哗”的一会,就倒完了,似乎还意犹未尽的打开了壶盖看了看里面是否还有,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给他倒出了最后的一滴!
“还有吗?再来一壶!”豪气的将壶往身后一甩!精美的酒壶顿时碎了一地!
林爵目瞪口呆的看着谷蠡王的一系列的动作。端着酒杯的手在不停地颤抖着。
一千两黄金一壶的“月龙吟”啊!就这样,这样,被他谷蠡王这一下的牛饮,他是喝完了,爽了!
“没了!‘揽月阁’每天也就两百壶,就是我身为右相,也没特权!有一壶喝已经很不错了!”
“不就是男人找乐子的女人窝吗?还弄这些!”
“哼!”
林爵轻哼了一声。
他懂什么,“揽月阁”三大花魁,一个是朝中阁老最疼爱的小千金,一个是掌控天龙铁矿,新任皇商的爱妻,一个是江湖上有名的杀手,虽然已经退隐多年,但还是个可怕的人物!再者,这“揽月阁”的阁主神秘的很,他用尽手段,也没能查出这幕后之人的身份!
他的霸业,说不定,还要好好的利用一下这“揽月阁”的人际人脉呢!而且,朝中几乎所有的大臣都会来这,也是一个收揽人才的好地方!
揽月阁”的魅力所在,不是这个粗俗的匈奴人能够体会得到的!
林爵起身走到门口,唤来了老鸨子红姨。
红姨千娇百媚的扭着臀,笑意盈盈的走进包间,见了一地的碎片,惊讶的看着房中的而两人,“呦!这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跟相爷您叫板啊!瞧这一地的碎片!这可是花了不少银子做的‘月龙吟’的瓶子啊,专装上等的‘月龙吟’,您瞧这!”红姨一脸的心疼,“相爷是觉着这‘月龙吟’不满意?还是……”
“吵吵什么?你大胆子倒是不小啊!照规矩算账就是了!”
红姨完全无视他凌厉凶狠的眼神。仿佛他不是权倾朝野的右相,只是一名普通的寻芳客!
不过,有权有势的男人不久喜欢这调调吗?看惯了别人对他们毕恭毕敬的奴才样,到了这“揽月阁”才觉得新鲜啊!
“呦!哪敢啊!相爷息怒!老鸨子我给您二位叫上几个漂亮的姑娘!算是给您道歉的!”当然,钱还是照算的。
“你给那位叫吧!给我上两壶好酒!”
“这‘月龙吟’可是没了!您看这……”
“那就拿两壶其他的好酒!还不快去!”
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红姨也不介意高高兴兴的去喊人!
几个漂亮的女孩将匈奴谷蠡王逗得是粗喘连连,尽是陪着他绕弯打圈了,逗得他心痒难耐,欲罢不能。然后集体走人了!
“诶?喂!怎么回事?怎么都走了?”谷蠡王眼见那些漂亮的姑娘离开,不禁惊讶的看着她们婀娜多姿的背影叫唤!
林爵端坐在一旁喝酒,不禁邪恶的勾了勾嘴角,“别喊了!他们是不会回头的!”
这就是“揽月阁”最大的特色,姑娘们不喜欢的,她们是可以不用接待的!
谁让你不招人待见呢!哼!
谷蠡王回头,有些恼羞成怒的看着,旧在那优雅的喝着酒的林爵,“告诉你主子!你们天龙所定下的什么条约,什么进贡、赔款,那是不可能的!称臣更是绝对别想!想要和匈奴合作,就想办法取消这卷条约,否则得话,别提合作的任何事!”
林爵听罢,品酒的情绪顿时消失,放下刀嘴边的酒杯,眼神愤恨的盯着杯中的层层漪涟,“他也配当我的主子?哼!”
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愤恨的甩门离开……
听雨从隔壁的暗房中走出,穿过隔壁的一道相通的门,相隔了一间房间的房门被打开了。
她表情若有所思,眉头轻皱!
看来一直在不断派杀手刺杀的人,果然是和匈奴有关的。
林爵口中的“他”是谁?
可以肯定的是,一定不是指龙天威,他再怎么无能也不可能挖自己的墙角!那会是谁呢?
能被匈奴的谷蠡王,称之为是林爵的主子的人……到底是指谁?
看来,她势必要冒险进一趟皇宫了!看看她是什么意思!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一路哭着跑到“安华宫”,小太子哭的很小声,也很压抑……
端木雷正在给南宫恋束发,就听到由远而近的哭声。南宫恋赶忙身上迎了上去。
小太子一下就扑到了南宫恋的怀里,“呜呜呜呜……”
将自己的小脑袋埋在了南宫恋的怀里,眼泪一下子就决堤了,哭的格外地伤心,认识他这么久,还没见过太子会的这么伤心过呢!
南宫恋蹲在地上,将他拥在怀里,细细的安抚着他,抚摸着他的头。
“快别哭了!告诉宫先生,为什么伤心啊!”
小小的脑袋在怀里使劲的摇了几下,然后慢慢的,哭声变小了。
“母妃说过!不让灵儿哭!”
哭是弱者的表现,是得不到同情的!
可是他就是想到“安华宫”来找宫先生。
“你还小,有哭的权利,这么小就那么压抑,对你不好的!”
他用衣袖抹去了脸上的泪水,张大了水汪汪的大眼睛,露齿一笑,然后又老成的皱起了他的小眉头。
“人小鬼大,小小年纪还学会皱眉了!”南宫恋轻点他的眉心。
拉起他的小手,坐到了桌前。拿起桌上,刚准备的糕点,递给他吃。
小太子开心的接过,立刻就忘记了伤心事什么。
南宫恋微笑的看着他细细的品尝。
他还是个孩子啊!
“为什么哭啊!可以告诉我吗?”
听到她的问话,他立刻放下了自己喜欢的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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