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说送你的东西,你便必须给我拿着,不然我可要生你的气了。”说完,曾凡便抬手准备往林熙雯怀里塞。
林熙雯哪里敢让曾凡碰自己的身子,最主要是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便不由自主的躲避到一旁。
“曾凡兄,千万使不得。”林熙雯转过身背对着曾凡道。
“怎么?难道禧问兄嫌这块玉不值钱?那好,我现在就把它给摔了。”曾凡见状立马抄起那把玉梳子,便真准备往地上摔去。
“哎!不要,曾凡兄千万使不得,你手里的这把玉梳子,可是世上难得一见的凤血石,不禁精美绝伦而且价值连城。你千万不可意气用事摔了它啊!”林熙雯见状不禁有些紧张起来,她可不想看到如此上乘的玉石,被曾凡那样轻易的给毁了。
“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曾凡依然一脸严峻的看着林熙雯,仿佛只要林熙雯说出不要二字,他便真的会毫不犹豫的摔了它。
“要,我要,我要还不行吗?”林熙雯一脸无奈的应声道。
曾凡闻言便很是得意的笑了笑,随手便把玉梳子递给你林熙雯,转身坐回原处继续喝酒;
而林熙雯此时已经稍稍有了些醉意,看着手中心仪已久的玉梳子,她心里更是说不出来的高兴,借着酒劲便对曾凡说:“曾凡兄,我们还是别浪费红儿姑娘的时间了,她已经进来这么久了,你根本连正眼都没看她一眼,这样暴遣天物可是罪过呢!这样好了,你让红儿姑娘出去,我来给你抚上一曲如何?”
其实林熙雯是看京红儿有些可怜罢了,自从她进来,曾凡确实一眼都没有看过她,原本她还以为这个京红儿是曾凡的红颜知己什么的,现在看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曾凡这才想起房里还有别外一个存在,稍稍的移了移眼看了一眼京红儿,便对京红儿摆了摆手,示意她可以退下了。
待京红儿略显尴尬的退了出去,曾凡才缓缓收回的自己目光,视线却不忘移回林熙雯的身上。“哦,禧问兄你也会抚琴?”
林熙雯不语,只是对他轻轻的点了点头,便自行走到古琴面前翻身坐下。
一拢白衣铺满整个蒲团,林熙雯稍稍低垂着眼脸,修长而优美的手指,若行云流水般舞弄着琴弦,长长的睫毛在那倾世的脸上,形成了诱惑的弧度,人随音而动,偶尔抬起的头,让人呼吸一紧,那双眼中忽闪而逝的某中东西,让人抓不住,却想窥视,不知不觉间人已经被吸引,与音与人,一同沉醉。却被那片耀眼的美丽所震撼。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生平不得志。
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
轻拢慢捻抺复挑,初为霓裳后六么。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流泉水下滩。
水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渐歇。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曲终收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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