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星灿在保留着中世纪晚期古建筑的设计学院抱着一摞画稿赶去听课的时候,坐在空阔的大教室内,四周全是深眉广目的欧美人种,总会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一年的语言学习,还有专业课的补习,几乎是通宵达旦废寝忘食,这才终于在最后过关,也通过了学校的Offer。那段日子,可以说是忙得昏天黑地,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她才无暇想起旁的什么。
直到现在正是进入大学生活,才开始想起过去种种。有时候,坐在巴黎街头的路边咖啡厅,喝着手里的拿铁,就算是杯壁滚烫手心还是感觉微凉。一想到自己曾经把谦一个人甩在身后,就那样不管不顾的追着那个人前行,心脏都会疼悸的半天回不神来。
是谁说过,会不离不弃?!是谁说过,谦没人疼,所以以后要加倍对他好?!可是,到最后。又是谁一咬牙,选择了转身离去?!
每当她露出这种晃神的表情,旁边的白御堂都会直接一推她的后脑勺,惹得她怒目而视的忘掉了刚才的遐想。
“你干嘛?!就不懂什么叫绅士,什么叫温柔么?!”每每星灿都这样的抱怨着。
“你这样说很欠扁知道么?!”白御堂的回应是斜睨着她,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到底是谁欠扁?!你自己没课么,非得来我这边碍眼!”星灿没好气的把凑过来的脑袋排开,然后把自己的椅子搬得远了一些。
“哦,现在嫌我碍眼了!”白御堂坐回自己的座位,看着她促狭的笑:“真不知道某人那天在机场怎么说的?!”
星灿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绯红,她看着白御堂恨恨的说道:“有意思么?!老拿那天的事情说!”
“当然有意思!不是谁都能体会到那么轰动的场面的!”白御堂的嘴角依然邪肆的勾着,黝黑的眸子像是上好的黑曜石闪着晶亮的光泽,点点滴滴的都是温柔的笑意。
……
那一天,机场大厅——
星灿惶急的照着白御堂消失的方向追去,眼前人影纷纷,却没有自己想要找到的那个。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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