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琮佳,我想告诉你,我从始至终都爱着你,但是,我知道,你心里沒我,所以,我不勉强,我希望我能为你做最后一件事……”温锦丰稍微顿了顿,很坚定地说,“我要娶任小可为妻!”
梅琮佳听了这句话,她的大脑一下子掉线了,她不确定,也不相信,更觉得不可思议。这个男人竟要为了她和古鹏飞幸福,而去收服任小可,这真是一种深爱吗?如果是,她又怎能担得起这样的深爱。
温锦丰听到电话里沒有声音了,他猜他或许把她吓坏了,连忙舒松地呵呵笑了笑,“琮佳,怎么了?是不是觉得我疯了?我沒疯,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真的沒疯吗?在短短的两天之内,温锦丰便做下的决定,很仓促,但是不鲁莽,很艰涩,却是一种很高调的成全。然而,又似乎并不全然是为了成全,他是希望在这样的成全里面有自己的那份收获的。这么些年了,和前妻叶敏离婚之后,他把自己所有的感情都孤注一掷地投注向了梅琮佳,即使她已经嫁作他人妇了,他也是那么无可救药地爱着她、念着她。可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情爱并不一定全都合乎自然常规,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无论他多努力,他终是得不到那颗他思慕已久的芳心,这是宿命吧。
他很认真地想过了,就在刚刚,如果总是得不到对自己胃口的那个人,其实很可能是,改不掉错的自己吧。现在,他愿意试着改变自己的口味,改变自己的坚持,改变自己的钟情,走一段自己不屑,不信,不甘的寻常路吧。
之所以,在这段寻常路上要牵手任小可,是因为她是他的镜子啊,他们是一样的人。就像两辆來势汹汹的疾行的车,同时撞上了同一面南墙上,南墙巍巍文丝不动,而他们便都散了架一样头破血流了。然后,接下來呢?它们可以携起手來重新站起來,回头走剩下的路。
沒有了之前的企望,沒有了之前的钟情,沒有了之前的锐气,两个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应该会契合得很好,并且彼此知心吧。
温锦丰为自己,也为任小可找了一条出路,咬着牙,忍着痛,也许真的会有未來吧?他不确定,也不敢向任小可保证什么,但是他是真诚的,对自己对任小可都是真诚的,尤其是对梅琮佳也是真诚的。
“不,”梅琮佳突然对着电话说,“我不同意!”
温锦丰愣了愣,“你凭什么不同意,丫头,我爱你,但是我不能宠你,我告诉你,不是要经过你的同意……”
他说的沒错,除了爱她,她并不是他的谁,沒有给过他一丝希望,一丝温暖的她,有什么资格要求他做什么,又不做什么,但是,任小可之于她的爱人,她的婚姻,她的未來,竟有那么深远的影响啊!任小可幸福与否,她其实成全不了,无论怎么做她都无能为力,但是,她说什么都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从一个深渊里将将爬上岸,又一下子跳进另一个火坑。
她多么希望,温锦丰和任小可是一见钟情啊,然后,她便可以放心地去和古鹏飞相爱了,可是,温锦丰竟偏偏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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