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眼色行事吧,她现在是最脆弱的时候,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不该说,大家都自己掂量着点儿吧。”
古鹏飞点了点头,其实,岂止只是任小可最脆弱的时候!
温锦丰拿钥匙开了门,一眼望去,竟沒有看到任小可影子。他默然地向古鹏飞和任小可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先在客厅里等着,而自己快速地看了三间卧室和书房,却都沒有找到,也得又回到客厅,“怪了,答应得好好的,说在家里等我!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
“不会让警察找到了,给抓走了吧?”梅琮佳慌慌地说,摸出手机,“我给她打个电话!”
手机竟在她面前的茶几上响了。梅琮佳看到茶几上是任小可的三星手机下面还压了一张信签纸。上面写着:
镜子,虽然有些意外稀里糊涂地做了一回你的女人,但是真的很开心遇上你,看到你为了我的事情着急忙东忙西的,我心里和温暖,从未有过的温暖!感谢你我的镜子,你让我看清楚了我自己,我那自以为是的爱,伤害了自己,也伤了很多人,我现在实在不能再连累你了,我决定去自首了,你说的沒错我沒有杀人,我相信警察同志会还我清白的,勿念!你的镜子,小可。
梅琮佳震惊地望着温锦丰,然后,瑟瑟地将信签纸递给温锦丰。
而古鹏飞也凑了上去看了下那张信笺,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但是他真的沒有难受,所以,他还是把住了自己的心的,他对任小可沒有爱了,早就沒有爱了。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温锦丰在她面前脸红,就像一个大男孩一样害臊了,所以,事情似乎比她之前预想的还要复杂,要严重。不过,她沒有为谁担心,反而在心里暗爽了一下。
这下真的轮到温锦丰难堪了,他真后悔自己多事儿把梅琮佳和古鹏飞带回家里來了,这任小可留言的第一句话,就暴露了他们之间的秘密,他是羞愧的,是忐忑的。但是,他发现梅琮佳和古鹏飞除了惊讶之外,都沒有恼怒的颜色,便安下心來了。
“这个笨女人,竟然笨到去自首了!现在别人想躲都躲不开了,她竟然自己送上门去了……”温锦丰自顾自地说,看着古鹏飞和梅琮佳狐疑的、无良的眼神,啐道,“我说,你们别这么看着我行不行?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凭什么你们这离了婚的人昨天晚上可以那什么,就不兴我们有个小意外!”他真说不上來心里的滋味儿,除了表现的从容一些,男人一些,他真不知道怎么hold住场面。
梅琮佳和古鹏飞默契地对视了一下,然后古鹏飞一手攀住梅琮佳的脖子,“当然……行了!我们祝福你们,真心的!”
温锦丰终于恼羞成怒地下了逐客令,就沒有见过他这样得了便宜卖乖的,“你们两口子要是沒有别的事儿,是不是可以夫妻双双把家还了?”
梅琮佳和古鹏飞又很默契地点了点头,“呃,好呀,那就不打扰你了!”古鹏飞就这样拥着梅琮佳出了温锦丰的家门。
当房门“砰”地一声关上了,梅琮佳就立即很不客气甩掉了古鹏飞搭在她肩上的胳膊。
古鹏飞立即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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