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一直纠缠着梅琮佳。梅琮佳甚至清楚的知道,这种纠缠其实源于她自身,源于她执意苦行的灵魂,生命所有的悲怆、壮丽、啜泣、**、美丽,皆源于最终极的渴望,但是,明白归明白,却无从逃避!
这是第二个令梅琮佳心急如焚的暑假,好像更甚于去年中考的那个暑假。这种煎熬几乎可以将奶奶对她的各种刁难都忽视掉了。无论如何,她都要找个借口回一趟城,她要知道魏翔考的怎么样了,还有,她要争取更多分分秒秒和他在一起。可是,奶奶这些天看她看得比深牢大狱里的看守还严,老太太似乎很享受祖孙俩互看不顺眼的日子,除了彼此嫌弃她之外,她似乎找不到更有意义的事儿了。
那天是赵康一个人顶着大太阳,蹬着山地车走了二十多里路,来告诉他的外婆他考上了武汉医科大学。魏长英看着面红耳赤的外孙儿有些纳闷,但是她心里是欢喜的,什么也没多问,又是切西瓜,又是包饺子的忙活了半天。魏长英其实不知道武汉医科大学是什么名堂,但是她的外孙子考上大学这件事儿怎么都是理所应该的。
饭后,梅琮佳在树荫下的水井旁洗碗的时候,赵康才悄悄地尾随过来。
他不知道怎么开口,但是他就是为了梅琮佳和魏翔来的,这一点儿,两个人都心照不宣。所以,梅琮佳一直等待着。
“哥,恭喜啊!”梅琮佳头也不抬,淡淡地说。
赵康“呃”了一下,蹲在梅琮佳面前,试着用稀松平常的语气说,“魏翔他考上了浙大,他一块儿来的,不敢来家里就在村子后面的小河边上等你!”
梅琮佳完全怔住了。这个消息完全在她意料之外,她甚至没有做好准备去见他,他便来了。
“怎么了……”赵康轻轻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向她解释说,“佳佳,你们俩的事儿…我从一开始就知道,魏翔是我哥们儿,我了解他,我希望你们俩好好的。”
“哥!谢谢!”梅琮佳顾不上洗掉手上的洗洁精,便飞奔着出了家门。
魏长英站在门口,愣愣地看着梅琮佳的背影,错愕地问:“这是干啥去啊?着急麻慌地,碗都没洗完呢!”
赵康扭头看了看外祖母,嘿嘿一乐:“姥儿,我让佳佳去给我买冰棍儿了!碗我洗!”
那个她再熟悉不过的背影了,他像她一样站在河岸上,有点傻,有点呆地看着匆匆的流水,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在想我心中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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