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域大营,时已入夜,口令声此起彼伏,戒备状周密森严。
营帐内,副都督段烈、参赞王远、骁骑将军程光三人灯下围坐。
“这么多天了,今日方打了一个胜仗。若都督回,还不知如何向他交代。”段烈沉重道。他是副都督,都督不在,他代行全职,却在此间损了兵,也折了将,接连告负,教他有何颜面再见都督?
程光抬掌重重拍了同袍肩头一记,道:“别这么说,失败是不你一个人的责任。待都督回,我会同你一起向都督请罪。”
“二位好了罢?眼下是讨论功过的时候么?”王远的敲桌提醒。“别忘了,明天察际一定还会,还有一场恶战等着你我。”
段、程两人顿扼住低落情绪,扬声道:“参赞说得对,这时候的确不该说那些花。既然失败,就该从败寻找教训才是。”
“在下奇怪的是,察际什么时候这么会打仗了?而且用的仅是诡道。”王远想着这些日以的交战形势,煞是困惑。“你们好生想想,察际以往和人打,哪回靠得不是蛮力?依恃着兵强马壮,以多欺少,以强凌弱,方是他的套路,是不是?”
“可不是?”程光恍然。“我说这些天打起仗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是为了这个么?察际不像察际?”
“察际不像察际……”段烈重复着这话,條尔拍桌,“太对了。这些天打下,的确不像是在跟察际交手。诸如防不胜防的突袭,明退佯攻的部署,都不是察际那个狡狯有余智慧不足的闹到能想得出的。单是烧粮这一招,如果不是都督训诫我军从不将粮尽存一处,这时我们早该一筹莫展了。至于驱赶战马,更不必提,直接让我们有了第一次大败。”
“察际不像察际,而我们以为他还是那个有头无脑的察际。”王远脸上微呈懊恼,“使我们轻敌在先,无怪失败至斯。”
三人一经讨论,方知过去一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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