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这些年学经济管理的人好像挺多的,哎,老何,你们科里老张和老杨的儿子好像也在学经济管理,是吧?”何涛的母亲问老伴道。
“不光是老张和老杨的儿子,老吴的女儿也在学习经济管理呢。”何涛的父亲说,
“那有什么,人多了方热闹嘛,如果连一个人都没有,多冷清!”何涛俏皮地说。
“你懂什么,今后,大家都毕业了,会出现过剩现象的。在一个行业,如果出现了人力过剩,那就不值钱了。”何涛的父亲说。
“不过,学习了总是比不学习的好,是吧,西涟姑娘?”何涛的母亲说。
叶西涟点了点头,没有作正面回答。叶西涟没有正面回答,有两个原因,一是她对这种谈话实在不感兴趣,二是她仿佛觉得何涛的父母话中还有话似的。但是,她只是在心里这样想,没有表现出来。
何涛的母亲问何涛:“这段时间咖啡店的生意怎么样?”
“还算可以吧。”何涛答道。
“你可要把生意照管好啊。”何涛的父亲说,接着,他又说:“一个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才是对的,有了成功的事业,其他什么事情就都好说了。”
“何涛,我们全家都是平民百姓,现在,你开咖啡店,可能有了两个钱了,但是,你可千万不要花天酒地啊,这种生活,不适合我们的呢。”何涛的母亲虽然在对何涛说,可她的眼睛却始终斜挂着叶西涟。
过了一会儿,何涛的母亲又说:“那边单元三楼上的陈家,娶了一个乡下的女人做老婆,每到过年过节的时候,一屋子全是乡下的亲戚,一住就是好些天,哎……”停了停,何涛的母亲问叶西涟:“叶姑娘,家里都有啥人呵?”
听到这些话,叶西涟觉得浑身不自在,她想走,但又不好提出要走。因此,她现在是如坐针毡。
何涛看了叶西涟一眼,他看出了她的心思,于是,就对父母说:“妈,她是独生女,家里只有父母。
“我又没问你!”何涛的母亲自了何涛一眼,又问叶西涟:“叶姑娘,你觉得我们何涛哪点好呢?”
叶西涟想哭,但是,她控制着了自己,说:“他很能干。”
“妈,你……”何涛说。
“我什么?我在问叶姑娘,你多啥嘴?没礼貌!”何涛的母亲说。接着,她又问叶西涟:“叶姑娘,你觉得他哪那些地方能干呢?”
这时候,叶西涟实在无法容忍了。就说:“伯母,我要回学校了!”
何涛的父母没有说话,看了看何涛。何涛乘机说道:“爸爸,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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