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们这些人,斗大的字不认识一箩筐,当然就只有在土地上卖苦力晒太阳的份儿了。”另一村妇说。
站在山坡上看的人群当中,有几个村姑。这些村姑,远远地望着张波的背影,眼里充满了羡慕、向往与渴求的神情。这时,有几个村妇发现了村姑们的的眼神,就讥讽起来:“大姐呀,你看有的小姐啦,眼神都直了,憨口水都流了!”
“哎呀,真是丢人现眼呢!”
一个村姑接着说。“真是可惜啊,现在有些人呀,老得连丢人现眼的资格都没有了哇,倒贴上一万块钱恐怕也没有人要的,!”
“你?!”
“我怎么哪?”
“我X你老祖宗!”
“呀!你也能够X人哪?恐怕你要安一根红萝卜,才可以X人了。如果你憋得慌的话,就躲进被窝里,用红萝卜自己X自己吧!那东西呀,一个晚上,都很受用的。”
那村妇说不过村姑,激得一脸通红,冲了过来就要打人。村姑的动作当然更快,一个绊脚,把村妇绊倒在了地上,嗷嗷直叫。
于是,人群中发出一阵哈哈大笑声来,久久没有平息。
出来为张波开门的,是叶西涟。在门口,两人相对了好长一段时间。
“你来了?”张波笑了笑。
“路上抖得厉害吧?”
“有些抖,不算很厉害,就是半天都到不了。”
“看你,来了就是了嘛,买这么多东西干啥?”
“初次来你家,总不至于两手空空吧?”
“来了这么一个大活人,咋说是两手空空呢?”
说到这里,叶西涟前屋里大声喊道:“爸,妈,张波来啦!”
“快请进来!”叶大娘一边说着,一边走了出来:“小张,快过来坐,快过来坐。”
张波拜见过西涟的父母后,坐了下来。“西涟,你陪着小张说话,我煮饭去了。”叶西涟的母亲说。
这时,张波环视着这个院子。
院子不大,三倒拐式的砖木建筑前面,是一个不大的院坝。院坝的两角,一株是黄角树,另一株还是黄角村。这两株黄角树,也不大。且刚好交叉覆盖,把个小小的院子,覆盖得宁静而安详,坐拥其间,或品茗,或聊天,或懒懒地睡上一觉,当是人生的一大享受。
张波这样想着。从这个居家环境中,他还感到,叶家人活得真是有品位,否则,他们不可能在院坝的一左一右栽什么黄角树的,不可能在黄角树下修两座左右对称的花台,不可能把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家小院伺弄得这么清爽安逸。看完了院子,张波来到堂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