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语清晰的飘出她的脑海,就这么浮在她的眼前抖动。
顾子风走了三天,风安安将自己关在房中三天。三天来她未走出房门一步,三天来她米水未进,顾家人却全然当没她这个人一般不闻不问。
哭过,笑过,伤心过!风安安对着房中的镜子苦涩一笑,喃喃说道:“生活呀,二十四年来,我一直微笑着面对你,可你终是让我哭得一塌糊涂。没关系呀,二十四年来,我一直抵触着你的出现,可最终却是你让我活明白了。哈哈……”人生如梦,梦如人生,是谁说笑对人生,人生就一定会对她笑?姐不介意让她看到我哭得一塌糊涂的老脸。
拉着她来时的那个小行礼箱,风安安踏出了房门。该来的终是要来,该面对的也总要面对。顾子风走了,她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呢?其实她早该想明白,因为她的心底仍是存了一份希翼,所以才会给了顾子风当面击碎她心脏的机会。
回过头最后再看一眼房中的一切,那个天天在它面前旋转的穿衣镜,此时仍贴着大红的喜字;那宽大的双人床上,铺着盖着的全都是新婚用的大红色,窗帘是喜庆的大红,大衣厨上也贴着欢快的戏着水的鸳鸯。呵,如今的这一切却似是在嘲笑着风安安,豪门中从来都不需要爱情,不需要只有爱情维系的婚姻。如果爱情只能是路过,为什么非要到此一游呢?
甩了甩头,将滚至眼窝的泪水甩飞出去。风安安一仰头,抬手抚了抚耳边的乱发。嘴边挤出一抹淡然的笑意拉着小行礼箱向外行去。
“安安,你这是要去哪里呀?”顾天行看着拉着小行礼箱行经客厅的风安安,看着她嘴边的那一抹淡笑,直觉让得他眼皮跳了两跳。难道说风儿没有跟她说明?难道说风儿这不孝子宁可要这个女人也不理会顾氏的死活?顾天行翘着二郎腿,斜着眼睛睨着风安安。此时此刻风安安在他的眼里就是毁灭他顾氏的敌人,就是阻碍子风拯救顾氏的绊脚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