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更可笑的是,他不仅为了那个他自以为是他们的未来、他们的共有的孩子付出了心血和感情,甚至于还伤了她!
他忽就百口莫辩,不是钟情于她的吗?为何她是男是女都不知,为何她到了他的面前还识别不出?
不是钟情于她吗?那为何能出手置她于死地,毫无顾忌?
他百感交集中,大步上前,想抓住她问个清楚,为何要隐瞒,为何要欺骗。更想跟她解释清楚,他并非有心伤她!
可,不及他靠近,萧缘书身侧的侍从便半抽出刀横在了他的面前。
他微微愣住,将视线转至侍卫身上,又转而直直的看向萧缘书,道:“你就是马扁画?马扁画就是你?”
他虽是问,其实已经肯定,随即呵呵呵笑了起来,笑声悲伧,道:“马扁画,骗人话!我真傻,竟连这个也听不出来!”
萧缘书见他状似疯魔,不由蹙了眉头,但想到毕竟同窗一场,便耐心开口解释道:“当时我被你父皇下令通缉,四处躲藏实在无可奈何,不得已方才隐瞒你!”
萧策的笑声因为她的解释而停滞,半响才叹气说:“是呀,是我的父皇容你不得,你隐瞒我又有什么错!”
说完,他看向她的手臂和腰,面带羞愧和疼惜的问:“缘书,我前日伤你……可好些了?”
萧缘书摇了摇头。
“好了吗?我看看!”
说着,他倏忽饶过面前的侍卫,一下闪到萧缘书面前,欲伸手抓她。
萧缘书下意识的往后躲闪,腰背用力便是一阵生疼。
萧策见她的表情,眸子一暗,喃喃道:“缘书,很疼吗?我……对不起……”
见他如此自责,萧缘书轻声道:“不怪你!”
她说得真诚,也确实如此认为。他的孩子生病腹泻,是因为她脱了孩子的衣裤,看他将孩子视若珍宝,责罚于她也是人之常情!
再说,她的后腰现在这般疼痛,也不全是他的原因。昨夜夫子来,她熄了灯火方才脱衣,夫子看不到她身上的伤痕,她又咬牙不吱声,一夜贪欢之后便是剧痛无比!
她越说得无所谓,萧策越是心痛如刀绞,他,真该死!
口口声声说要对她好,结果却是自己伤了她,别人救了她!
他,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他垂着头,不再看她,浓密的睫毛在眼底投下无数的阴影,让他整个人都阴郁起来。
他的拳头,捏了又松开,只听到咯咯的骨头声。终于,他大喊起来,倏忽举起右手,变拳为掌,向着自己的天灵盖拍去。
萧缘书吓得连气都忘了呼,赶紧起身,想也不想伸手截住了他的掌。
“嘶!”他的手掌刚好打在她的小臂上被他用长枪刺中的地方,疼得她一声冷气抽了出来。
疯魔的萧策微微回神,看向她的手臂,愧疚更深。
萧缘书坐回座位上,收了手臂,声音不大,却很坚决的说:“萧策,这件事情我们就不要再提了!我不怪你!”
“缘书……”
“好了!我说了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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