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做了决定,我多说也无意,依你就是!”
“呵呵呵!”萧缘书憨憨一笑,转而问道:“对了,二哥,你们先我几日到达,可曾探得军营中情况?”
“军营中的大将军是宇文放,军中大权由他掌握,若是我们夺权,最难对付的人便是他!”
“宇文放?他是萧山郡王宇文路的什么人?”
“子侄!”张逸飞回答了她,又继续说道:“营中其他人其实都无甚要紧,关键就是他,他掌管军权已有五年,我们若是让他交出,他恐怕不会答应!”
“那依二哥之见该如何?”
“杀!”
萧缘书微微怔愣,缓缓点头,道:“也只能如此!”
待他们到达湘西大营时,已过了午时,军营外面站岗守卫者如常,不见半个出营迎接他们之人,甚至于可能宇文放并未将她们的到来告知其余将领。
萧缘书见状冷笑,这个宇文放摆明了不会交出军权,想置德沛的命令于不顾!
张逸飞上前,对站在军营门口的士兵朗声说道:“去将宇文放及营中各将领叫出来,长公主殿下旨意到!”说着,举了举手中的手谕。
那几个小兵不敢怠慢,当即应了往营中走去。
不多大一会,大大小小的将领皆出来迎接,唯独宇文放姗姗来迟。
众人在营门等了大约一刻钟,宇文放方才摇摇摆摆的走来。
“你们谁是公主殿下派来的使臣?”
闻他此言,萧缘书笑意更冷,早上便派人通知过他移交兵权之事,他现下还装傻充愣,只说使臣而绝口不提新任的将军。
萧缘书也懒得回答他,从张逸飞手中接过‘手谕’,朗声道:“长公主懿旨,宇文放跪听接旨!”
宇文放心有不甘,却到底忌惮德沛公主,当即不情不愿的半跪在地,其余将领也跟着纷纷跪下。
“西夷入侵,本宫甚忧,然则今日身体多有不适,不能亲征!闻得萧氏之女缘书,具将相之才,故特命她掌大将军印,代本宫驱除蛮夷,匡扶河山!”
萧缘书话落,便从怀里拿出公主令牌,道:“本将临行之前,长公主殿下恐宵小作乱,特将此令牌交予本将,言及凡是不听本将令者,犹如不听长公主令,杀无赦!”
众将士纷纷抬头,眼见她手里明晃晃的令牌。原本他们初初见她,就凭相貌和犯讳的装扮便已认定她是德沛公主身边的红人,是不可得罪的主子!
如今,她还得了公主调兵的令牌,哪里还有人会怀疑她的话。
唯独宇文放不信,且不服!湘西军权一向是由宇文家掌管,让他如何能轻易交出。不管这是不是德沛公主的意思,他都绝不会交出兵权!
他站起身,冷冷道:“你说这令牌是长公主殿下赐予的,本将又怎知不是你们仿造的?”
“宇文将军此话荒谬,公主当年训兵之时便曾让尔等识得这令牌,如今将军却说出这样的话,莫不是你那双眼睛长起来不会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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