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下辈子做男人,你说……可好?”
德沛公主说完这句话,心怦怦直跳。此时的心情,好像二十多年前,她第一次上朝参政时,也是这般的激动。因为,期待而激动,因为激动而情难自禁。
现在,她的心跳和二十多年前一般,她几乎已经屏住了呼吸。
可惜,她没有能听到萧缘书的答案,査君然就迎了上来。
他将萧缘书牵着,并令一个兵士为她牵马。
她,好不容易问出来的问题,最终还是没有答案!
不过,这般也好,起码她还有个念想,可以自欺欺人的猜想一个自己想要的答案!
査君然牵着萧缘书微微走到外侧,小声问:“缘书,公主刚才和你说什么?”
“她将兵权令牌的所在告诉了我!”
闻言,査君然下意识的看向不远处的张逸飞,刚好,对方也回望过来,对着他了然一笑。
许是因为交代了心愿,已经没有了牵挂,心情豁然开朗。德沛公主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舒畅不少,到了晚上入夜之时,竟然连吃了三个大饼。
张逸飞将她的表现看在眼里,该是动手的时候了!这观音刺的毒其实不是很厉害,德沛之所以一日严重过一日,全是她心结所致。又加之她不愿见人,用厚布捂脸,自然会脸部溃烂。此番,她心情转好,若是再拖下去,定然露出马脚。
德沛公主吃了东西不久,便进帐篷里休息。半梦半醒之间,感觉有人走到她的帐中,她忙睁开眼,便见到一个黑影站在她的面前。
“谁?”
“公主莫慌,是小民!”
德沛公主听出对方的声音,微微诧异,问:“张逸飞?你来本宫帐中做什么?”
“小民特来送公主上路!”
“你……竟敢……”
张逸飞上前一把扣住她的脖颈,紧紧捏住她的气管,她的眼睛不断睁大,手脚一起用力,拍打向张逸飞。
张逸飞索性用身体按住她,俯身低语:“公主,有件事情,小民觉得应该告诉公主知道……”
德沛公主的手不断打向他的手腕,可是根本撼动不了他半分,眼中水光在黑暗之中尤显得挣扎和无助。
见她这副可怜样,张逸飞顿感痛快,声音因为兴奋而带了几分尖利,继续说:“公主身上的那些脓疮,并非是患了脏病,而是被观音刺的棘刺所伤,造成的肌肤炎症!”
德沛公主不可置信,眼睛圆睁,大概是想骂他。
可,张逸飞一手拿住她的脑袋,一手握紧她的脖颈,两手齐用力,向着不同方向一扭。
咔嚓一声,曾经风光一时的大懿朝长公主,便因为断了脖颈而香消玉殒。
“二弟,快出来,缘书过来了!”站在帐外放哨的査君然眼见着萧缘书向这边走来,赶紧出声提醒张逸飞。
张逸飞顾不得收拾,匆匆往外走,却已经来不及,刚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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