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刘末站着,可眼睛不看向她,表情怠慢,懒懒散散的说:“明白!”
“好!既是明白,那你现下便大喊自己已不是东营之人,誓死听从本将将令!”
刘末微愣,下意识的看向一旁的协文,见他事不关己的样子。几番衡量,他不知道面前这个小白脸萧参将要做什么,但他还想要回东营,这样的话他绝对不能喊,否则以后如何回去。
萧缘书也不催他,静静站在原地,嘴角似笑非笑。
大约过了一刻钟,她方才大喝道:“来人呀,将刘末拖下去斩了!”
话落,她身旁的两个随从上前,一左一右拖着刘末出了队伍。
刘末大慌,提声喊道:“协将军,为小的做主呀,小的未曾犯错,为小的做主呀!萧参将这是草菅人命,将军要为小的做主呀!”
萧缘书冷冷扫过看好戏的众人,也不管协文的态度,铿锵有力的说:“早年高宗圣祖开国之时立下军律,其十三便是:调用之际,结舌不应,低眉俯首,面有难色,此谓狠军,犯者斩之!刚才本将号令,你埋头不应,置若罔闻,早已犯了狠军之条,难道本将还杀你不得?”
说着,她看向押解刘末的两名随从,道:“愣着作甚,还不快拖下去!”
“是!”随从慌忙应了,任凭刘末扯破嗓子,死死将他拖了下去。
随着刀起,刘末的人头落地,场上众人脸色皆变。无人再敢有玩味之态,无人再有怠慢之意。
协文见了,颇具深意的看向萧缘书,先前虽知她有些本事,却到底年幼,以为她要驯服这二百来人怕是需要些时间。现下看来,是他错了,萧缘书不仅有大将之风,更有大将之心,杀罚果决,绝不姑息!这杀鸡儆猴之事,做得实在没有半点犹豫之处!
他一笑,不再观望,静默离去,将场地全然交给萧缘书。
萧缘书看着前面的士兵们,双眼锐利如鹰隼,眉宇间已是不怒而威,沉声说道:“本将要的是精兵,要的是进可攻、退可守,以一敌百的队伍!你们须记住,无论你们愿不愿意,即已经站在这里,便由不得你们退缩!如果以后再敢有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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