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娶妻还是嫁妻?”
“当然是娶妻!堂堂大丈夫,枕榻之侧岂容他人安睡?我中意的女子,便只能是我一人的!”
“那协将军可有未婚妻了?”
“不曾!”协文摇头,又补充道:“我从十四岁便驻守边关,遇到过的女子用一双手都能数得过来,哪里有什么机会订婚呀?”
“咦?”萧缘书闻言惊诧,道:“既是如此,那协将军如何知道女子喜欢什么?”
协文抹了抹脸,不甚在意的说:“这个呀,都是听那些嫁了女人的男人感叹和哀怨,自行琢磨出来的!他们常常说,若是夫郎身体太弱,只怕妻子一年内难得会想到夫郎几次!”
萧缘书憋不住笑了起来,只觉得这个协文脾气虽然怪异些,却自有他纯真可爱的一面。这个事情,还需要琢磨吗?琢磨出来,还需要探讨吗?
见她笑,协文微恼,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怒气!
“缘书,你莫笑,我虽然没有过女人,却切身体会过一些事情,知道那些男人所说属实。所以才会对你说的!”
萧缘书忙绷着脸,假装很认真,很诚恳的请教说:“协将军可否说说是什么经历?”
协文转身坐到她的床前,道:“你既然感兴趣,今日我便宿在你这里,和你好生说说我的经历!”
萧缘书傻眼,不是人人都说他性格怪异吗,她怎么没有看出来?她只觉得他不怪异,而是非常随和,随和得动不动就要和她夜谈。在书院时是这样,在军营了还未曾变。
她简直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断,为何要多嘴问这么一句话,现下好了,问出来一个神,请都请不走!
不及她拒绝,他已经自行脱了衣袍,褪了靴子,解了单衣,赤着上身,仅着一条裤子躺在她的床上。
萧缘书忍不住看了看他结实的胸膛,脸红欲滴。
协文躺下后不见她动作,忙又起来拉她,不容她拒绝,将她推到了床里面。
然后,看了看她身上的单衣道:“缘书不将衣服脱了吗?”
萧缘书慌忙抓住胸前的衣服,急急摇头道:“不……不脱,我习惯了这样睡!”
协文理解的颔首,说:“你还真不愧是肃王的弟子,当年我们一帮兄弟都喜欢赤身裸体的睡觉!唯独他一人,纵使是炎炎夏日也要穿了睡衣!”
萧缘书不欲再继续这个话题,生怕说下去协文会陈述脱衣睡的种种好处,然后力劝她脱衣服就寝,忙问:“协将军,你刚才不是要和我说说你的切身经历吗?”
协文平躺在床上,用双手枕着脑袋,仰望帐篷顶端,幽幽道:“当年呀,说起来还真心酸!我记得,我那时和你一般年纪,也就是十三四岁……”
“我今年十五了!”萧缘书不悦,小声抗议。
协文侧首看她,很是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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