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冰凉彻骨,不安的问:“缘书,你怎么了?”
“哥哥,我们……我们都上夫子的当了!”
査君然未反应过来,问:“什么?什么上夫子当了?”
“那个赌约,那个一月为期的赌约,我们从一开始就输了……”
闻言,如平地一声雷,将査君然轰了个透彻,半响才说道:“你是说,是说其实不论我们怎么做夫子都不会放过二弟吗?”
萧缘书缓缓点头,道:“我真傻!就想着将二哥藏起来,藏一个月他就安全了。我哪里想到夫子那样骄傲的人,不能悄然无声的杀了二哥,便会夺去他最在乎的东西。呵呵,无论怎么做,我们都是输!若是不藏二哥,二哥只能被夫子杀死。若是藏二哥,二哥便成为洪武书院史上第一个因为旷课二十天而被逐出书院的人!二哥出生大儒之家,那样的人,把尊严看得比性命还重!夫子这样的做法,二哥只会沦为读书人的笑柄,怕是难以抬起头来!”
“是呀,我们怎么如此大意,居然忘了书院的规矩!”
萧缘书惨然笑,说:“不是我们大意,而是这规矩从未施行过,我们便会忘记!我们,哪里是夫子的对手……”
査君然担忧的握住萧缘书的手,道:“缘书,你……莫要太过自责,二弟有今日,也是他咎由自取!”
萧缘书不说话,她心中乱糟糟,甚至有兔死狐悲之感。夫子对二哥不依不饶,是不是其实对她失贞之事耿耿于怀,或许对她也是耿耿于怀?二哥被他撵走,那接下来呢?他是不是就能忘记发生过的事,是不是她们即便成了婚,也要落到纵使举案齐眉到底意难平的地步?
见人差不多到齐,张院首也不等楼韧了,而是起身对张大学士行礼,而后朗声道:“洪武书院得高宗恩赐建立,迄今已有百年历史,百年来,无论师长还是学子皆励精图治,恪守己任!然,今书院不幸,出了个学子张逸飞,无故逃课二十三天。本院首对此痛心疾首,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书院早有定制,无故旷课二十日者,将被逐出书院!”
说着,张院首又向张大学士行礼,道:“大学士,是学生无能,不能教导好您的孙子,到现在也不知他的下落!请您将他找出,领回家去吧!书院,怕是不能接纳他了!”
张大学士是当朝大儒,最好面子和气节,此番被羞得不敢直视众人,只得拉了袖子下摆遮住脸,老泪纵横,颤声道:“惭愧,惭愧!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