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已经过了就寝的时辰,为何这个协文还赖在这里不走?缘书也是,为何就对协文所说的话题如此感兴趣,说完了一个又一个,兴奋得完全令他无法插嘴。
他看了看已经要燃尽的灯芯,终于忍不住道:“协将军,天色已晚,将军身体要紧,早早歇着吧!”
“好啊!”说着,协文起身,到他们的盆架上去拿了个脸盆,就要往外走。
査君然不解,问:“将军,这是要做什么?”
“你不是说该休息了吗?自然是打水洗脸啊!”
听协文说得如此理所当然,査君然差点一口气接不上来,这个将军还真是不客气……
他尴尬一笑,说:“协将军是不是找不到您居住的院落?刚好君然无事,可以陪将军前往……”
协文摆摆手,很是随和的说:“无妨!我见你们这里的床够大,刚好我和缘书相谈甚欢,我打算来个秉烛夜谈,就凑合着在这里宿一晚了。”
査君然着急,这怎么行,缘书是女子,怎么能和外人同居一室?
可,不等他拒绝,协文已经自发打水去了。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
萧缘书也有些怔愣,复又觉得有些好笑。
査君然却开始絮絮叨叨的说:“缘书,你终归是个……”说到此,他压低声音道:“是个女子,还是莫要和协将军来往过密了!”
萧缘书颔首,呵呵笑,回答:“哥哥,我省得!哥哥也不必多虑,协将军是个胸怀坦荡之人,没有那些龌龊心思,这个朋友,我倒是觉得可交!”
说话间,那协文已经梳洗完毕,走了进来。
査君然眼见他要往萧缘书的床塌走去,慌忙起身说道:“协将军的刀法令我好生佩服,但不知将军是否愿意和我同睡一塌,我也好借机向将军请教一二!”
“无妨!我睡在缘书这里同样可以给你讲解刀法!”
说着,就坐在萧缘书的床边脱靴子。
査君然急,萧缘书傻眼,愣愣的看着协文。
“将军莫不是只瞧得上缘书,以为我是那等没有本事的人,或者将军还在记恨我那一枪之仇?”
协文停下脱靴的动作,看向査君然无奈的摇头,说:“你莫多心,我只是看着缘书瘦弱些,和她睡想来不会太过拥挤……”
“如果真是这样,协将军不用担心,君然不怕挤。再说,他日上战场,哪一样不比这苦,君然怎会在意!”
见他说得豪气,协文倒不好拒绝,心道此人虽然给了自己一枪,倒是个有本事的人,活该善待。便离了萧缘书的床,转而和衣与査君然同塌。
翌日,査君然独自在藏书阁看书,听一人笑问:“君然,你也在此看书?”
他抬首看去,见萧允垂手背光而立,脸上表情看不真切,直觉有事,忙不动神色的起身俯首,后回答:“夫子布置的策论还未完成,便来此翻阅古籍。”
“哦,真巧,我也是因此而来!你找到了什么?让我看看!”
萧允说着,向他走近,看了看四下无人,忙压低声音说:“你可知谢宏他们此次前来是为何?”
“为何?”
“据昨日暗人回禀,谢宏本来是要回京选拔一个参将到甘肃驻守,那位置虽是从六品,却很有实权,也关乎大局,因而谢宏十分重视。刚好,肃王得知此消息,邀了他来书院选拔!”
“是夫子让他来的?”
萧允望向査君然,眼眸忽明忽暗,幽幽叹气说:“昨日的局,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
“怎讲?”
“夫子并不告诉大家谢宏此番前来是为何,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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