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说道:“当然相同!都是以强制弱,都是得理不饶人,都是将败者重伤!”
协文不料她敢如此评论,顿时被她气得差点一口气噎住,不上不下。
半响,才冷然笑道:“你哪只眼睛看到他比本将军强?”
见协文没有再纠结刺杀之罪,而是转而注意强弱之分,萧缘书暗暗松口气,协文果然是目中无人,经不得她的半点激将!
她咧嘴笑,可怎么看怎么像讥笑,漫不经心的回答:“将军何必自欺欺人?所有人都见到你敌不过哥哥,被他所伤无法报仇,方才想以大压小!”
见她越说越过分,早就脸黑如玄铁的楼韧再忍不住,低吼:“放肆!”
不等楼韧吼完,被挑起怒气的协文已然接过话去说:“肃王不必动怒,末将倒是想听听她的说辞!”说着,又转而问萧缘书:“你既如此说,本将军倒是要重来一场比试,让你看看谁强谁弱!”
萧缘书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当即颔首,附和:“活该如此!本来武场之事就当武场上了,何必婆婆妈妈扯什么规矩、尊卑!输就是输,赢就是赢,自然要让所有人都信服!”
听她说得如此豪爽,谢宏都不由深受感染,道:“好,好!好一个武场之事就当武场上了!你的意思莫不是,要重来一次,生死各安天命?”
萧缘书挑眉,道:“若是协将军同意,也无不可!”
刚才乍见査君然将协文刺伤,谢宏气得失了理智,又听肃王不管,只想着为协文讨个公道,却忘了査君然是镇国将军的独孙。现下冷静下来,已有些后悔,那三百板下去,怕是让他从此与査府为敌了。
萧缘书的说辞,便是给了他台阶下,他不下还等什么?
若是再来一次,输赢之事与他无关,打斗受伤更是与他无关!思及此,他当即扭头对协文道:“协将军,你以为如何?”
协文笑,说:“话已至此,末将还有不同意的道理吗?但不知査公子是否愿意?”
萧缘书根本就不给査君然说话机会,替他回道:“将军方才受伤了,若是哥哥再和将军打,恐怕有失公平!”
协文眯了眼,阴阴问:“是吗?原来你还有心偏帮本将军!那依你所见,该由谁与本将军一较高下呢?”
楼韧听到这里,都不用想便知道萧缘书的回答,他本能阻止,却不想。只冷眼看着,任由事态发展,萧缘书这个性子真该给她一点教训才是!不然早晚得气死他!
果然,萧缘书的回答,和他所想分毫不差!
“整个书院皆知,夫子门生十人,论武功最强的是哥哥,最弱的便是我萧缘书!”
协文轻蔑一笑,垫底的人为何说出来没有半点羞愧之心,还说得如此正气凛然,真是个泼皮性子,难怪如此胡搅蛮缠!
萧缘书不管他是重视还是鄙视,继续说:“你现下受了伤,若还是由最强的哥哥与你应战,怕是会有人嘲笑我们书院!所以我以为,就由我这个最弱的和你比试一场!”
査君然闻言着急,他刚才不过是险胜,而且现下身上还未缓过劲来,比之久经沙场的人,他尚且稚嫩,何况平日里不擅武功的萧缘书。
他急急出言道:“缘书不可……”
萧缘书微微笑,走向他,小声道:“请哥哥信我!”
査君然回视她,见她黑白分明的眼眸中是坚定地光芒,想来有万全的把握,虽是不放心,却在她清澈眼眸的注视下,不由的点了头。
见他们这般举动,楼韧更加气,那气他自己也觉得太过小题大做,可就是压制不住。只要有査君然在萧缘书身边一天,他便一日不舒坦,唯有将査君然送走,他才能高枕无忧!如此良机,却白白浪费,真是可惜了!
协文有些好笑,眼前的少年瘦瘦弱弱,看她步伐就不是武功高强之人,竟然不知死活的要与他比试,他倒要看看对方能耍出什么花样来!真以为他受了伤,便任人宰割不成?
萧缘书转向他,问道:“由我与将军比试,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你既愿意,本将军自是没有异议。不过,这输赢之说该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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