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缘书拉着査君然进到院中,楼韧看了看两人交握的手,眸中不悦之色尽显。他的脸微微绷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令人发冷,薄唇轻勾只觉讥讽非常。
査君然在这方面较之萧缘书还算是机灵的,眼见着夫子脸色黑沉下来,忙不着痕迹的放开了萧缘书的手,双手抱拳,躬身道:“学生给夫子请安!”
楼韧脸稍霁,轻轻应了一声,便对翘哥道:“去将裁缝唤来吧!”
话毕,也不管举动是否合宜,上前便将萧缘书从査君然身边抓了过去,紧紧握住她,一言不发。
萧缘书先是一愣,进而咯咯笑,脆生生的说:“夫子真小气!”
楼韧没有想到她竟会一口道破他的心思,耳根微微发烫,强作无事斥道:“胡说!”
萧缘书瘪了瘪嘴,一副不与他计较的架势,偷偷向着査君然伸了伸舌头。
査君然神色黯然的望向楼韧和她交握的手,夫子的手大过她的许多,一掌便将她细软的芊芊素手全然包住。只消一眼,竟让人觉得夫子仅凭一手,便能为她撑起一片天地。
他心中微涩,抬头刚好对上萧缘书的鬼脸,忙扯了嘴角,勉力回以一笑。复又觉得自己的伤心全无道理,夫子能为她撑起一片天地,于她而言不是件好事吗?他该为她感到高兴才是,不然妄为她的哥哥。
胡思乱想间,翘哥已经领了裁缝到院中。
那裁缝许是还在为好好的银狐皮就此被糟蹋了而感到惋惜,脸色郁郁不欢,为萧缘书量身时还能忍住,轮到査君然时他再也忍不住,喃喃道:“好好地银狐皮,若是做了皮裙、袄子是何等气派!怎的就……哎!”
査君然闻言吃了一惊,刚才萧缘书只说得了几张狐狸皮,要带他做护腕和护膝,他也只当是普通狐皮,便未多问。
现下才听到是银狐皮,他不是不谙世事的萧缘书,自然明白银狐是何等罕见之物,加之这皮毛是夫子为萧缘书寻来,若他真穿了护腕和护膝,头一个不高兴的怕就是夫子。
略略一想,査君然便开口对萧缘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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