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萧缘书走远,房里的査君然脸上笑容再也挂不住,眼帘也跟着垂了下去,眼底氤氲缭绕,好似蒙了一层雾气。他许是意识到此番表情很失态,忙将脑袋埋于靠枕一侧,企图将忧伤隐藏起来,独自舔舐心底的伤口。
萧夫人看了他这副模样,眼里倒是有了些慈母的神情,不忍的轻声说道:“你既如此钟爱缘书,便把她夺过来!女孩心性其实很容易改变,今天她喜欢楼韧,保不齐明日就能喜欢上你!再说,你也看到她对你的好了,她肯在楼韧面前袒护你,就说明在她心里你的地位不比楼韧低。她在乎楼韧,也同样的在乎你,你大有机会和楼韧一较高下!何必在此气馁?”
査君然埋于枕侧的头微微摇动,闷闷回答:“义母,若是缘书不将我看得如此重要,我或许还能昧着良心放手一搏,可她处处维护于我。我担了她一声兄长,便不能负了她的信任,以后,这话就不要再提了!”
“你真是冥顽不灵,只要你想要,义母有的是法子帮你将缘书夺回来,你……”
不等萧夫人说完,査君然倏忽提高声音,斩钉截铁的说:“义母,你若是真心爱护孩儿,就请将缘书也视为女儿,莫再提什么儿媳的事了!”
萧夫人见他意已决,怕他心生抵触,不再多说,反正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
当晚,无人再提此事,好似萧夫人从未说过找儿媳的话。萧缘书和査君然的相处也如平时一般,亲厚且落落大方,这让査君然紧绷的心稍微放松,还好,她没有疏离他!
査君然到底是常年习武的人,这病来得凶,去得倒也很快。第二天,他便有了精神头,脸色虽然依旧煞白,却已无大碍。
他们早早向萧夫人辞别,萧夫人满眼含泪,依依不舍的将他们送到镇口。直到马车上的翘哥催了,萧夫人方才从怀里拿出两个香包分别递给萧缘书和査君然两人,哽咽说道:“这个,是为娘连夜为你们缝制的,里面也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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