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回答:“萧夫人刚才说了,哥哥大病初愈,不能出去吹风,要卧床好生将养,我们还不能离开!”
闻言,楼韧差点一口气接不上来,生生被她气死过去。原来她以为他口中说的我们是包括了査君然?什么时候,他和她之间竟插 进 了査君然这个毛头小子?
査君然心知骄傲的肃王被萧缘书的话损了脸面,定是心底不悦,怕是会和萧缘书翻脸。他不欲让萧缘书左右为难,便出言劝道:“缘书,你跟夫子回去吧,哥哥现下已经好了,就是身体有些发软,在这里住一晚,明早便回书院。”
萧缘书是个执拗性子,对谁好便总要傻乎乎的坚持自己的想法,见査君然劝她,她心中更加觉得这个哥哥全心爱护她,她怎能不全心回报?
她坚定地摇了摇头,对楼韧说:“夫子,你若是不喜欢呆在这里,你便先回去,我要留下来照料哥哥,明早和他一起回去!”
楼韧真是被气得头顶都快冒青烟了,牙关死死咬住,差点没把一口银牙咬碎,半响才咬牙切齿的说道:“跟我回去!”
见他脸色铁青,加之语气霸道,萧缘书顿觉异常委屈。若是旁人,她可以不管,可査君然是她的哥哥,而且是为了她才生此大病,她绝不能袖手旁观。
而楼韧,作为她的知心人,不但不支持她,还总是为难哥哥,实在没有半点人情味。
她的倔强性子上来,扭了头也不看楼韧,干脆一屁股坐到床沿上,还将鞋脱了盘腿而坐,垂着脑袋,稳如泰山,大有我就不走,你能奈我何的意思。
楼韧眯眼看了看她,上前伸手去扯她的胳膊,却被她一下甩开,朗声说:“夫子,你好不通情理!哥哥是我的哥哥,莫说他是为了带我寻医才风寒入体,即便不是,我也该照料他。哼!哥哥为救我受了一夜的罪,你不知感恩,也不让我感恩,是何道理?难道说,夫子为人惯是如此,常做这等卸磨杀驴,过河拆桥之事?”
翘哥险些就要捂住耳朵,装作蚯蚓往地里钻,这个萧县主胆子忒大,竟敢当着外人训斥他的爷,这,这不是虎尾拔毛吗?
眼见自己的爷要发怒,翘哥忙开口解围道:“爷,您诸事缠身也不好留在这个地方,莫不如小的留下,也好一并照顾査公子和萧县主。”说着,他忙小心的补充道:“毕竟萧县主年幼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