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哥站在房门口,有些进退维谷。眼看着进宫请香的时间到了,可听屋里的粗重喘 息和暧昧拍打声,还有女子柔弱的叫喊,傻子都知道不能打扰。
翘哥低着脑袋看了看自己的鞋尖,又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浮云,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鞋尖,复又抬头看天上的浮云。其实,他这个来回动作已经做了很久很久,从午时起他就在纠结,该吃午饭了,可是他的爷好像更热衷于吃萧县主。他不敢去打扰,又害怕他们稍后饿了,会责怪于他。
他被矛盾的局势所困扰,只能望望浮云,再望望鞋尖。结果,他就在纠结中伴随着屋里的声音度过了一个下午。然后是晚饭,他又开始纠结,纠结到了现在。
比起吃饭,请香是件大事,他不能再纠结了。
眼看着时辰将到,他站在门口,卯足了劲,大喊一声:“爷,进宫请香的时辰到了!”
喊完话,他郁闷。他的爷根本没有搭理他,直接回应他更剧烈的撞击声,和呼呼的喘息声,还有萧县主的猫叫声!他还是个洁身自好的童子鸡,真是,羞死他了!
他红了脖子,红了脸,最后还是不怕死的再喊道:“爷……”
“滚!”
楼韧吼得他顿时缩了缩脖子,都说在森林里,交配中的雄兽,哺乳中的雌兽都是惹不得的。其实,他觉得在肃王府也是一个道理,交配中的爷那也是惹不得的。这一声吼,简直就是地动山摇,差点没将他吓死!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在他要变成石头之前,终于听到爷的低吼声,最后的低吼声。他其实特别想去看看萧县主,对她说一声您辛苦,这么难伺候的爷交给您,真是累您了!但是,想到可怕的爷,他不敢造次,只能把这番话在心里默默对萧缘书说一遍。
房门吱留一声被打开了,然后他看见他的爷走了出来,怀里还抱着萧县主。这个,爷该不会是想就这样抱着萧县主进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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