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里取东西,却并未来得及告诉我她的来历,不知……”
萧允的话没有说完,老板却是个明白人,颔首长叹曰:“都叹将军百战死!可怜杜氏一门却是死在权力斗争之下,而非战死沙场!”
“杜氏?”萧允皱眉,问道:“是五年前奉旨到昭阳剿匪却反而和匪徒勾结,导致一万官兵死于深山的杜远?”
闻言,男子双拳紧握,腮帮鼓起,圆睁虎眼,怒道:“哪里是老爷和匪徒勾结!当年,老爷一直在西境守边塞,小姐也是在那里长大。朝廷却因为昭阳匪患严重,一纸诏书将老爷召回,命他带兵围剿。明明就是老爷发现了匪徒并非真正匪徒,这些个匪徒终年劫了不少朝廷贡品还有来往客商,却并不是为了生活享乐,而是私炼铁器,暗中养兵!这个匣子里面所装,便是当年老爷查获的山寨账本,还有加盖了公主印的手谕!可怜,杜氏一门忠烈,却无一人幸存!我当年因为是斥候,朝廷不知身份,便逃过一劫。小姐却是下落不明,不想,居然也不在了……苍天无眼呀!”
萧允震惊,虽是做好了准备,知道真相之时却难免骇然。复又意识到耽误的时间已经太久,忙说道:“此地不宜久留,我须告辞了。还有老板,你,最好赶紧带了家小离开京城吧,你们这里怕是不安全了!”
老板颔首,正要说话,却听见下面嘈杂一片。
萧允心道不好,赶紧转向窗户,窗户下面是另一条街道,尚未有人把守,还可逃脱。他连招呼都顾不上和老板打,拿着匣子便纵身跳下。
他刚跳下未走几步,便见到一群黑衣人团团将杜康酒楼围了个水泄不通。
眼见着大祸将至,萧允抱着匣子狂奔,奔出几百步回头一看,杜康酒家处已是漫天的火光。火焰如巨龙,将晚冬的夜幕染成一片绯红。
萧允奔到无人的城外,四周查看,确定并未有人跟踪,这才找了一棵高大的树。树的顶端离地约有三丈,玩冬季节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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