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们弄死,还要受身边太监和老尚宫的气……”
说到这里,萧策的声音有些哽咽,他微微停顿,继续道:“母妃在时,我生性平和,就连只小鸟也爱惜不已。母亲走后,为了自保,为了好生利用父皇对我的愧疚,我只能飞扬跋扈!有一次,我脆生生的当着许多人的面,要父皇赐死他新晋的一个贵人,父皇面无表情的答应下来。当时,众人皆惊,都言我生性残暴!自那以后,别说是太监和老尚宫,就是宫里的贵人、主子见了我也是退避三舍。唯独太后总是面含慈悲的看着我!因为父皇不是太后的亲子,我不能和太后太过亲近,以免落人口实。但是,她是宫里唯一一个真心喜欢我的人!”
说着,他将她搂得更紧,低喃:“缘书,她那么喜欢我,那么慈爱,结果也和母妃一样走了……缘书,父皇是天下的皇上,不是我一人的父皇,如今,我真的没有亲人了!缘书,我只有你了,缘书……”
“萧策……”
她唤了他的名字,然后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只得握住他放于她腰前的大手,借此给予他一些温暖和慰藉。
她的手和他的不一样,轻轻覆上去一柔一硬竟是出奇的贴合。
他手掌一翻,将她的手紧紧反握住。她的手,和她的人一样,温暖、柔和,让人抓住了不想放开!
他不想放开她的手,更不想放开她的人!只想如此刻般死死的将她抓在手里,纳入怀中!
她不言,他也不语,两人身体静静相贴!
许久,他深吸一口气,出声打破这静谧,交代道:“缘书,我这回去京城,大概五日才能回来!”
“嗯!我知道。”
“宇文彻如今住在这院子里,楼韧不在,我也不在,你尽量不要去惹他,会吃亏的!”
“哦!”
“还有,不要总是只吃鱼肉,也要吃些瓜果,才对你身体有好处!”
“可……”
“不许可是!”
“那……好吧,我就每天额外吃些瓜果好了……”
“缘书,怎么明明只有五天,我却觉得我们要分开五十年,我好生不舍,真想把你也带走!”
“你……大概是太伤心了……”
“缘书,你就不能说些好听的?”
“什么好听的?”
“就说,你也舍不得我!”
“……”
“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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