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改了初衷,困住了她,也困死了自己!
想到那日她抱拳单膝跪于他身前,看到她和査君然的情深意重,思及她和楼韧的郎情妾意!他,真的,什么都不是!
人道,咫尺江山分楚越!他和萧缘书何尝不是咫尺天涯间!
罢!罢!罢!既是如此何苦痴缠?难道真的要到白发苍苍,才来哀叹‘双手掬起千江水,难洗今朝满面羞!’
胡思乱想间,已是破晓之时,忽见査君然和萧缘书作势要进院门,他慌忙转身向居室走去。他的腿脚早已被寒风麻 痹,迈一步,如针尖般刺痛!
他顾不上许多,强咬着牙推门进房,再小心的脱了靴子躺在床上。
听到推门声,他假装睡意朦胧,警惕的问道:“谁?”
“二弟,是我和缘书!”
“大哥?这么晚了,你们怎么来了?”
査君然拿出火折子点了灯,方才和萧缘书坐到床头,道:“二弟,你可知道这次为何中箭?”
张逸飞微微颔首,道:“是夫子……”
“既然你知道,你该知道夫子不会就此放过你……”査君然没有继续说下去,话锋一转道:“缘书和夫子约定,以一月为期,夫子会再派人杀你两次。若是你能躲过去,从此不再为难你!”
张逸飞听罢,一言不发,径直看着萧缘书。眼光不似这些日子以来的炽烈,也不复初相识时的羞涩,倒是有些千帆过尽顿悟的感觉。
感受到他的注视,萧缘书有些着急,现在是生死攸关的时候,哪里容得他发呆,说不定夫子的人马上就要来了。
“二哥,你倒是说话呀,夫子手下门客无数,高人更是数不胜数,我们没有时间再耽搁下去!”
张逸飞不回答她的话,幽幽问道:“缘书,你,不怨我吗?”
萧缘书微怔,复又恢复先前焦急的神色,跺了跺脚,怪道:“二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些?”
“缘书,二哥就想听你说一句实话,你真的不恨我吗?”
萧缘书咬了咬朱红的唇瓣,叹道:“凡事皆有因果,二哥虽有错,却也不能全怪二哥!再说,于我而言,二哥永远是二哥,缘书不会只记人之过,不记人之善!”
张逸飞一下笑开,如皑皑白雪被阳光晒化,又如满天乌云被暖风吹散,整个人都明媚起来,道:“缘书,二哥记住缘书的话,二哥也不是没有担当的人,夫子要报复我,让他自来就好,我不会躲藏的。”
说到这里,他微微一顿,道:“就如你所说,凡事皆有因果。我种下的因,便让我来担这个果!你和大哥不必为我操心,更不必为此与夫子交恶!”
闻言,査君然当即板起了脸,斥责道:“你若真是悔过了,就不要说这些浑话!缘书向来重情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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