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我们所有,也好过……”
“闭嘴!”査君然倏忽暴怒,腮帮紧绷,双眼圆睁,道:“你身为缘书的哥哥,怎能说出这样的话?”
“这样的话怎么了?为何就不能说?难道大哥就从来没有这样的念头?”张逸飞的语气忽而转柔,继续道:“就只许夫子州官放火,难道就不许我们动些心思吗?”
闻言,千百个念头在査君然脑海里窜,窜得他六神无主,无可否认张逸飞的话触动了他的心弦。心底有个声音不断地引 诱他,答应吧,答应吧,答应张逸飞吧!
见他沉默,张逸飞再接再励的说:“大哥你想想,与其默默守着缘书,让她被别人占去,不如我们联合起来。虽做不成她的一心人,可好歹能得到她,不是吗?再则,我们本就是兄弟,这百年来,兄弟共享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査君然脑袋纷乱,还来不及想清楚,便听到自己带着兴奋和颤栗的声音问道:“若是,若不是缘书不愿意呢?”
话一出口,査君然大吃一惊,原来真就如张逸飞所说,他也心有不甘!他也配不上缘书唤他一声哥哥!
听他之言,张逸飞笑,笑得嘲弄,笑得霸道,笑得笃定,道:“缘书最是心软,只要我们不松手,她也无法。最终,我们一定能得到我们想要的。况且,她于情事懵懂,又看重恩义。我们二人,一个于她是舍命相救的恩人,一个是兄弟情深的哥哥,只要我们稍加诱导,她还不就范吗?”
査君然本是动了心思,几乎就要点头答应,忽听张逸飞后面的话语,他如醍醐灌顶。只要稍加诱导,她还不就范吗?
她还不就范吗?她还不就范吗?
她就范了吗?她就范了吗?
査君然从头冰冷到了脚,如未着一缕却被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丝毫感觉不到暖意!他忽就明白了萧缘书为何从京城回来看到张逸飞会躲闪,也明白了楼韧为何那日在北甲院失态如斯,他更加明白了楼韧派出死士杀张逸飞的原因……
他先是哀戚,后又愤怒,心底滔天怒气直冲云霄!圆睁双眼,跨步上前,死死抓住张逸飞的领口,喝道:“张逸飞,你对缘书做了什么?”
张逸飞乍见他此举大吃了一惊,转瞬平静下来,并不否认,坦然反问道:“大哥以为我对缘书做了什么?”
“你,你这个畜 生!”査君然重重一拳打在张逸飞的脸上,打得他嘴角破裂,流出了血。
打完这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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