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城门前,让天下人知晓事情始末!试问,天下人看了会如何说?”
德昌帝问:“会如何说?”
楼韧躬身,朗声回答:“天下人会说,几位重臣之子皆为二十多的成年男子,仗着身高体壮欲欺负三个未及十六、矮他们许多的孩子!不想,欺负不成,反被打趴下!一计不成,干脆仗着父辈功德,请皇上为他们打回去!实乃恬不知耻!”
闻他此言,几个大臣脸色铁青却不能反驳。
唯有德昌公主哈哈大笑,笑够了,她方才看向德昌帝道:“皇兄,肃王之言甚有道理,本就是几个人打群架,打不过只怪技不如人,与他人无关!若是皇兄真的问罪于萧缘书,恐怕天下都会说,皇兄也帮着这几个无能之人打群架了!”
德沛公主此话一说,宇文路额头上立时汗如雨下!今日之事,本就是他自作主张联合几位大臣发起,并未事先知会德沛公主。听她毫不帮助他们,宇文路等人深知她已是对他们开罪于肃王的举动颇为不满。
事已至此,众人皆跪地上,不敢再出声。
德昌帝见状,颔首调侃道:“皇妹此言甚是,朕也以为这群殴之事本无伤大雅,可朕若是也参与群殴,怕是天下百姓会笑掉大牙!”
闻言,殿前跪着的众人皆俯首跪拜道:“臣等莽撞,圣上恕罪!”
楼韧笑笑,说:“陛下,臣以为萧缘书虽无大罪,到底不能姑息,理应给她个教训!”
德昌帝微微一愣,眼神复杂,问道:“以肃王之见,当如何给她个教训?”
“臣以为,她剿匪有功,群殴有过,不如功过相抵,就此不提!”
德昌帝已然明白楼韧此举的用意,想到他那个儿子怕是要空欢喜一场了!
只得假意称赞道:“都说肃王严于律己,宽于待人,今日看来此话不假!既是如此,便准卿所奏,让萧缘书功过相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