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昌帝闻言眯了眯眼,萧山郡王这帮人是要萧缘书的命啊,两百杖下去就是协武那样的壮汉也吃不住,何况是身形单薄的萧缘书?
眼看萧缘书即将获罪,一个身穿赤色皂衣、黑色缎带的臣子倏忽站于殿中,俯身行礼,道:“陛下,此事不可听信一方之词,臣以为事情或有蹊跷!”
萧山郡王宇文路冷笑,恶狠狠的问:“以郑大人所见,此事有何蹊跷?莫非我儿是自己把自己打伤嫁祸给萧缘书不成?”
“微臣不敢!微臣只是听说,这原本是几位大人的公子与萧县主打群架,并非只是萧县主一人之错!”
跪于殿前的几个臣子闻京兆尹郑大人此言,忿忿不平之色溢于言表,对他自然是群起而攻之。一时间,宣政殿成了菜市口,吵吵嚷嚷好不热闹!
德昌帝头疼,看了看站在殿上台阶左边的德沛公主,又看看同样站在台阶右侧的楼韧。此二人因为身份高贵,上朝之时并不与众臣列于殿下,而是站于台阶之上,真正的万人之上。
感受到德昌帝的视线,德沛公主笑说:“皇兄,此事皆因萧缘书而起,她又是肃王的门生,于情于理皆应该听听肃王的看法!”
德昌帝正是头疼之际,能将这烫手山芋推出去自是万分开心,忙朗声道:“皇妹所言甚是,肃王不知如何看待此事呀?”
楼韧微微俯首,道:“臣不方便评价!”
“肃王爷,你有何不便评价,难道还能偏帮门生、罔顾法纪?”宇文路抬头接话道。
楼韧斜睨宇文路众人,又看向德昌帝道:“臣之所以不便评价,皆是为了殿前所跪众人的颜面!”
闻言,宇文路等人皆冷哼,景明侯爷率先道:“你莫颠倒黑白!此事伤的是怎么是我等颜面?”
宇文路也接话,说:“肃王此言真让人不明白!但请肃王无所顾忌,就事论事即可!臣等想求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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