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沾沾自喜,最后才揭穿她,哄着她将药喝下。
就连这酥绵吸水之法,也是在那百日里想出来的。还记得,她在胸前和衣袖里藏了酥绵,当着楼韧的面将药假装喝下。楼韧也不揭穿她,故意将她搂在怀里,不经意的压她胸脯上,结果,她胸前一片湿濡狼籍,弄得她面红耳赤。他却不甘休,还出言调戏。
那时已过了吃鳝鱼的最好时间,大概是初冬时节,鳝鱼皆钻入地下长眠。楼韧为了哄她吃药,特意命人到大理一带抓了山黄鳝,快马加鞭送来。刚好就赶上她被楼韧戏弄弄湿衣衫,本是气愤非常的她,见到红烧鳝鱼,立时眉开眼笑,将药一口喝下。
本以为只是平常之事,现在却历历在目,再回首,方惊觉她不能如从前那般在他怀里撒娇耍泼了!
她面色阴霾,协武也就闭了嘴,不再多言。
几人默然走在林间。树木光秃,草枯叶黄,踩在脚下沙沙作响,间或还有枯枝断裂的噼啪声。要说这昭阳地势真就奇怪,走不出十里,便可见到各种地形,先是平原而后丘陵,远处还能见到山地。
萧缘书本是出神,忽觉不对劲,忙停下脚步四处查探,方才发现在一条狭窄的路面上有许多驴、马粪便。
她看了看粪便,低喃:“果然是空城计!”
闻言,协武不解,问:“萧缘书说什么空城计?”
“昨夜我们所烧的山寨,是座空城,不过是贼匪为了掩我们耳目所设!想来贼人知道此次朝廷围剿的决心,不能硬拼便希望能让我们有所收获,速速班师回朝。”
“那三千个被烧死的人呢?难道他们就肯乖乖在那里面束手以待?”
“他们当然不会反抗!”萧缘书说着,顺着那路瞧了瞧,又补充道:“我们烧的那些根本就不是活人,原本就是死尸,他们怎么会跑出来?”
协武越听越糊涂,蹙眉道:“萧军师并未进到山寨里,怎知那些人原本就是死的?”
“我们昨日到那里时,刚好是日落时分,倦鸟归巢,成群鸟儿在山寨上空盘旋上下。试问,若是山寨中有三千余众,这鸟还怎么敢飞上飞下?再说,那些鸟中,以乌鹊居多,若非有了尸体的腐味,乌鹊怎么会聚集不散?”
闻言,协武震惊,半响才说道:“那如此说来,整个山寨就只有那些站在墙上的哨人?”
萧缘书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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