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开心些!”
闻言,萧策身体僵住,原来她强迫自己笑并不全因为倔强,也因为她不愿意他担心难过。思及此,萧策未觉宽慰,反倒愈显沉重。
她的乖巧懂事,她的善良体贴,让他心疼不已。
心思百转间,他最终也咧开嘴希望能配合她笑得自然,却不知他的笑容比哭还难看!半响,他才涩涩的开口回答:“嗯,是呀,我们得赶紧上路!立了功,我方才能向父皇为缘书讨个爵位!”
萧缘书点头,精神奕奕的就跟他讨论起剿匪的事宜来。
萧策有些恍惚的看着她,若不是她身上还未换去的血衣,若不是她眼底无法忽略的青黑,若不是她脸上经历风霜的憔悴,她这样的精神头几乎让他以为什么都没发生过。
两人都默契的不再提及此事,全心扑在剿匪上面。
一行人先到了零陵郡郡守府,用德昌帝给的手谕调了一万兵士方才赶往下属所辖治的昭阳。
昭阳匪患已是多年宿疾,初初只是几个亡命之徒聚集行抢。待到西夷和突厥大兵压境,许多百姓流离失所,山贼得以壮大。后更是勾结当地官员,在此占山为王,其声势之浩大,约有八千贼人。
朝廷不是没有派人治理过,奈何当地官匪相勾结,不等剿匪的官兵到来,贼人便已得到消息早早隐蔽,或是做好准备给剿匪之人迎头痛击。
萧策和萧缘书带兵赶到昭阳县时,县门打开,一阵地方乡绅列队排开,县令和几个有封号的贵族站于前方,其身后是浩浩荡荡的布衣百姓。
一个衣着华贵的中年男子上前跪拜,其余众人纷纷跟着跪下,只听那人说道:“臣,零陵郡侯许斥参加七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他这一喊,其余诸人也跟着山呼千岁。
见状,萧策瞳孔一紧,眼底寒光乍现。这地方官员如此大兴欢迎,那贼匪就是聋子也能听到些消息了,还有不逃、不准备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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