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人去楼空,哪里还有什么萧缘书的影子。他矗立良久,方才失魂落魄的离去。
走至路上,刚巧碰见谢长卿。
要说这谢长卿本也应该离去,却忽然想起萧允交代他送给萧缘书的黑玉膏尚未送到。他这才拿着膏药,折了回来。
见到他,张逸飞忙道:“长卿,你可曾见到缘书?”
“萧县主?她不在北甲院吗?”
“不在,我四处寻她,却寻不到!”张逸飞想了想,又问道:“那你可知七殿下现在何处?”
“七殿下早就与皇上前往济州了,今日他与我一个考场,未到时间便已答完卷离去。”
“什么?”张逸飞闻言,双眼圆睁,激动地拉住谢长卿的衣服,大声问道:“你所言属实?”
谢长卿点了点头,道:“当然!我虽然是五殿下的伴读,但是七殿下和皇上每年都会到济州的事大家都知晓,在宫里并不是秘密!”
张逸飞顿时心慌意乱,缘书不是和萧策一起过年!那她在哪里?为何要说谎?
对了!他忽然想到萧缘书早上的话,她不是要进宫,而是去十里外的行馆。
他稳住心神,忙问道:“那长卿可知,十里外的行馆,现在住着宫里的哪位贵人?”
谢长卿蹙眉,答道:“十里外的行馆?那是德沛公主的住处。她不喜欢书院的景致,便在那里下榻。”
德沛公主!这个答案无异于晴天霹雳!
张逸飞历来聪慧,他将早上胡为的举动、萧缘书的谎言、考核赛场上德沛公主看萧缘书的目光一一相连,答案呼之欲出!
只是,这该如何是好?若缘书是男子,德沛公主给她一顿苦头,或许还会放她出来。可她是女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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