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缘书自比赛过后就耷拉着脑袋,身边的人没有一个愿意和她说话,就连时时守在她身旁的査君然和张逸飞也只是沉默的照顾她,好像已经商量好了,两人并不搭理她。
晚饭时,她帮这个夹菜,帮那个盛汤,却得不到他们半点回应。他们脸上就如同大雪皑皑下的冰石,直冻得萧缘书手足无措。
眼看着到掌灯时分,她还在恬着脸讨好二人,二人却如崖上的松柏,神色巍然,不为所动。
她心里难受,到最后几乎带了哀求,连连唤哥哥和二哥。
见她如此,张逸飞长叹一声气,道:“缘书,我和大哥如此对你,并非嫉妒你对萧允的付出。而是,你今日的行为实在莽撞!你以为这样就能帮到萧允了吗?你没有听到陛下是怎样唤他的吗?五皇子!在陛下的心里,只有萧策一个儿子。所以,这场比试的输赢根本就不能改变什么!萧允输,陛下龙心大悦,眼看着过年,大家都会讨个好彩头。若是萧允赢,不说别的,他败了陛下的兴致,你以为陛下会正眼瞧他?只怕会觉得他夺了萧策的风采,定然对他心生芥蒂!再说你,你如此罔顾皇家威严,当众削了萧策的脸面,此等做法,无异于当面打陛下的耳光。你不曾见到陛下杀意已起吗?你若是能帮萧允便罢,可你的行事实在害人害己!”
闻言,萧缘书更加沮丧,脑袋缩得更低,恨不得缩到脖子里去,让张逸飞看不见她的脸,只能看见乌黑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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