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书,为师看你未答且心有所思,何故?所思者为何?”
萧缘书立马夹着尾巴,双脚并拢从位子上站起,回道:“夫子多想,学生只是太过佩服夫子的高瞻远瞩,因而一时忘情而沉默。”
楼韧心里觉得好笑,她明明就是不喜欢自己那副腔调,却说得如此好听。短短半年时间,曾经憨厚的傻奴,而经已成为会说冠冕堂皇话的萧缘书!时间,真是个厉害的东西!
“好。既是如此,那就替为师解释一下古人所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是何意思?”
“是!”萧缘书弯身答应,便站直身体答道:“此话乃是李康所说,意在告诫,有才之人更需融入大流,虚怀若谷,结四海之好,才能有一席之地!”
“大致是这个道理!”楼韧点了点头,道:“不过为师近来察觉,尔等皆为恃才傲物之人,且不知居安思危。不说以后登庙堂、守社稷需面对千万人众。就说为师这小小的门下,学生不过十人,已然不能团结,还谈何将来结四海之好?”
闻言,众人低头沉默。
萧缘书却还是翻白眼,心道,夫子还是夫子,本欲教训大家,却将话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楼韧见萧缘书听到自己的话后,脸上又出现那嘴角抽 搐的表情,心中好笑!
萧缘书,好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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