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妤在小的时候学过几年的画,便信手弯着线条在先在两侧画上了山,中间画了些波纹,见画面很空,便又落笔补上了一个三角的帆船,看效果不错便又画下两三帆,如此的线条竟然还有一种别样的美感
若妤只是在画着画,却不在意刚才进屋的人僵了僵身子
见画卷右侧空着,便想到了温庭筠在望江南中的一句诗,提笔写到: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
待到这句话写完,身后的人已经是彻底的僵直了身子
若妤只觉得一只微凉的手按住了自己的肩头,指头大力的捏上了自己的骨,力气大得简直要活生生的将自己的肩头掰断似的,传来的声音像是掉入了冰窖似的:“怎么,你很想他?”
不用说,按着若妤肩头的正是多日未见的君无遐
而若妤听了君无遐这句,稍稍的一愣,才慢慢的留意了诗句中的‘千帆’二字,原来是被君无遐会错是了那个尉千帆
若妤吸了口气,平着语调淡淡的说道:“晴雯不明白王爷您的意思”
君无遐这几日因朝中的事儿,连日都是奔波不停,今日才刚刚的回到了王府,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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