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都在我的石榴裙下折腰。
楚沁倒是大笑起來。“老女人。你对人家有兴趣。人家可沒什么兴趣碰你。你一张脸上的粉砌的比砖还厚。一看就知道你是为了掩饰你那经历了岁月摩挲留下的痕迹。那张大嘴。比鸡屁股还难看呢。”
黄鹂倏地瞪圆了杏目。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一个长得那么清秀的女子口中说出來的。怒火在心中燎原。她腾腾几步便到了楚沁面前。蹲下身去直视着她。
景夕也沒料到他会那么说她。不过她的直言却都是事实。真是一个坦率的女子啊。
黄鹂霍地伸出了手。在楚沁原以为她会给自己一个巴掌的脸上轻轻落下。用无比长而尖的红色指甲在她白净的脸上來回抚摸。动作甚轻。却让楚沁忍不住地打了个寒颤。
她怒目直瞪。破口大骂道。“拿开你碰过无数男人的脏手。我的脸可不是你随便能碰得。”
她的直言不讳和大胆让景夕不由地担心起來。他越发觉得这个女子并不像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既能在青楼里混的不错。又懂得布阵迷烟之类的技法。她的城府应该很深。
忽然她柔的像秋水的眸子变得凶残。好像都能从里面喷出烈火一般。楚沁只觉得眼前一黑。耳朵便失聪了片刻。
那个清脆而果断的巴掌声让原本有些嘈杂的囚室即刻安静了下來。楚沁难以置信地看着打她耳光的女人。心中的怒气像茶水冒出的热气一样飞速上升。
她啐了一口。“臭**。你敢打我。我长这么大还沒有人打过我呢。”
景夕也沒有料到她会突然给楚沁一个巴掌。而且力道绝对不轻。若是习武之人。力气一定比常人要大几倍。
“你沒事吧。你们这样明目张胆地掳人打人。就沒有想到后果吗。我劝你还是尽早放了我们。不然你绝对会吃不了兜着走。”
景夕一边关心着楚沁一边想给黄鹂一个下马威。
如若不能吓到她放人。至少也能让她对他们忌惮几分。她就不敢那么肆无忌惮地打她了。
可惜他的算盘打错了。黄鹂非但不怕。反而笑了起來。如盛开的牡丹一样娇艳。
“这位妹妹不懂规矩。我这个做姐姐的。应当好好教教她才是。不然到了外头。不是给人丢面子么。小狗倒是不要什么颜面。爱怎么吠就怎么吠。”
她竟然骂自己是狗。楚沁想也沒想也回她骂道。“你不要姐姐妹妹的乱认亲戚。我们家可沒有什么脸有什么做**的亲戚。就算我不懂规矩。也不需要一个青楼的妓女來教。试问。一个终日在男人身下承欢的女人。能教我什么东西。做人的道理。恐怕你自己还沒有学会吧。不然怎么会到了这把岁数。还在做勾引人家相公的丑事。”
楚沁觉得自己骂的爽极了。看着黄鹂又白变青。由青变紫。由紫变黑的脸。心中的怒气一解而散。十分畅快。
景夕不知道这个女子是哪里來的勇气说这么让人脸红的话的。不过他倒是极赞同她还击的方式。不由地赞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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