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以免被其他姐妹抢去。
翠馨苑里歌舞升平。嘈杂的声音让景夕皱眉更深。这乌烟瘴气的地方怎么会是王妃想要來的。难道是因为要躲避追捕吗。
琴声。箫声。笙声相互交融;红衣。黄衣。白衣。各色衣衫的女子随着乐声而摆动着柔软的腰肢。如蛇般灵活。又如无骨般柔软……
几乎是座无虚席。连二楼都坐满了客人。可见这家青楼的生意出奇的好。他双目不闲。不住地探寻着要找的女子。不过好像沒有双目发现。
他不禁着急地问道。“他在哪里。”
紫夜却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只是让景夕坐下來。景夕原先不肯。但拗不过她的百口千唇。还是硬着头皮决定先坐下。
只不过这里的氛围让景夕浑身不舒服。他一个侍卫统领。哪里会來这种烟花场所。简直是有辱门风。
“这位公子。你要是想知道那位公子在哪里。可得先喝了奴家这杯酒才行。”不知何时。紫夜已经倒好了一杯酒。递到景夕面前。不容拒绝地看着他。
他本能地想推开。但担心她不肯告诉王妃所在之处。便硬着头皮一饮而尽。十分干脆。
“说。”他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这个女人最好放聪明点。
紫夜忽然大笑起來。红色的鲜艳指甲抵在玉色的杯沿上。辉映出红与白的完美契合……
她也为自己倒上酒。用的是景夕喝过的杯子。也是像他一样一饮而尽极为干脆。喝完。还不忘抹去唇角的酒……
“你知道你刚才喝的是什么吗。”她把玩着手里的空杯。笑的风情万种……
景夕心下大呼不好。中计了。
虽然不知道对方是什么底细。但浑身开始燥热的感觉让他确定自己是被人下了药了。只是是什么药。
像一般的蒙汗药。软筋散发作时的感觉与现在的感觉完全不同。他能够排除这些药。难道……
就在此时。不小的嘈杂声引起了它俩的注意。景夕觉得这声音恨熟悉。便站了起來闻声而望……
人头涌动着。让他看不到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听到什么。“你竟然敢摘了我的斗笠”。“好大的胆子”的话。但声音恨嘈杂。他听得不是很清楚。
他想走过去看清楚。因为他怀疑。说话的就是他想要找的那个人。她比自己被下药更为重要。
楚沁气愤地一掌拍在了桌上。大骂道。“爷说了让你摘了沒有。说话。”
黄鹂被吓傻了。痴痴而木讷地回答。“沒有……”
她喘了口大气。继续问道。“那谁给你的胆子摘下的。”
“奴家知错了。公子您看在黄鹂伺候您的份上饶了黄鹂吧。”黄鹂总算反应了过來。带着哭腔求饶道。
“公……公子。”
楚沁捏住了黄鹂的下颔。强制她抬头看着自己。她冷冷地说道。“晚了。既然你做了。就该为你做过的事情。负责。”
她本想体验一下人们常说的青楼是怎么回事。刚才她被还伺候的好好的。又是斟酒。又是敲背的。谁知道玩的一高兴。这女人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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