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牌匾写着龙飞凤舞的“野鹤戏云”四个大字,是他厢房的名字。
过如闲云野鹤般的生活,无拘无束无任何牵绊正是吴云迪所向往、所憧憬的。
只是他要继承父亲的家业,做无息盟的盟主,也不能把兄弟丢在一边,牵绊这么多,让他无从下手,去自私地过自己的生活。
轻轻地推开门,房内的摆设就悉数映入青儿的眼帘……
房间很大,一眼望去竟觉得有些空旷,素净的地毯满满地铺张在地上,让整个房间蒙上一层简单的基调。红木的圆桌上摆着三壶醇香的美酒,看得出他是一个很爱饮酒的人,想无时无刻都可以喝到酒。墙上很多绝迹名家的字画又渲染上了一分书生气息,充斥着水墨的味道。
透过圆拱形的雕花门洞,宽大的卧床就一览无遗了,床顶垂下來几根须头,顺眼望去,原來还挂着一支萧……
原來公子还会吹箫。
看着他这么整齐又不俗的房间,青儿不禁对吴云迪有些刮目相看了,他可能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风流,只是他的修养并沒有让外表发现……
衣服呢。衣服会放在哪里。
青儿开始在房间里寻找衣服的身影,在桌子周围,屏风四周都找遍了,还是沒有发现……
“奇怪了,衣服一般不都丢在显眼的地方,好让丫鬟方便拿去洗么。怎么会找不到呢。”
那就只剩最后一个地方了,青儿想到的就只有床还沒有找过。可又有些踟蹰,毕竟丫鬟是不能随意碰主子的床的,这是不成文的规定,说是会沾染下人的污秽之气。
犹豫再三,她决定去床上找,要是被他怪罪,她也是有足够的理由來为自己脱罪的。
青儿撩开帘子夹起,伸进头一看,她顿时被惊吓到了。
樱桃般的小嘴微微开启,似是要说些什么,又惊讶地说不出话來。
这,这么一堆衣服,也太多了吧。在这么冷得天气要她洗这么多衣服,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吴云迪走时会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床上的衣服被扔的尸横遍野,床头,床尾,枕头上都逃不过脏衣服的蹂躏。大红颜色的、迷离的幽紫色的、素净的白色的、沉稳的黑色的、清新的绿色的,明亮的湖蓝色的、明亮的橙黄色的,衣服颜色不一,还沒有一件是重的。
青儿悻悻地把衣服一件一件地挽在左臂里,等她把衣服拿完,她手臂上得衣服重的令她的身子左右摇晃起來……
歪歪扭扭地终于让身体平衡下來,准备离开时,又发现衣服被她堆的太高,都到她额头的高度了,这还让她怎么看路啊。
于是她要把头歪向一边,才能从插空中看得清外面的路,也才免于摔倒。
“哎哟。好久沒干粗活了,还真累。”她毫不怜香惜玉地把衣服扔进洗衣服的桶里,锤了锤酸胀的左臂。
从深井里摇上一桶清水,全部倒进了洗衣桶里,水才沒到了桶的一半,无奈,她只好又再去摇了一桶上來倒下……
她坐上一个小凳子,拿來了棒槌,准备开始洗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