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不知道身处哪里。
殷泽皓走了进来,看来和医生的谈话已经结束了,他冰冷地看着我,蹲在我面前,伸出钳子一样的手,捏住我的下巴,森冷地说道:“怎么?想让他来救你?结果却被他羞辱了一阵。如果我是他,我也会这么认为的,你和我在一起几个月,怎么可能不上我的床?怎么可能和我没有肌肤之亲?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可能还会是他的呢?啊,连我自己都觉得这个孩子应该是我的,会不会,在某个我大醉得不省人事的夜晚,你因为*难耐,偷偷爬上我的床?”
我忍无可忍,伸手想给他一个耳光,却被他一把抓在手里。
“想打我?那得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我差点忘了,你有这个本事,但是不要忘了,你的女儿在我手心里,你敢对我怎么样?我就让人还她十倍!”
“无耻!你这个无耻小人!”我恶狠狠地看着他,从来没觉得他那张好皮相下的心是这么的肮脏,这个我曾经也深深眷恋过的男人,怎么可以如此深地伤我?
“我早就说过了,今天的无耻只是刚开始,以后,会让你见到更加无耻的地方。”殷泽皓起身,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就像一个座寒冷的冰山,声音没有一丝温度,“等会医生会来,他们把你送到手术室。我希望你能尽力配合,不要让我和医生感到为难。我唯一能做的不那么让你痛苦的事,是给你做无痛的,你只要睡一觉,醒来一切都结束了。那时候你才真正是我殷泽皓的女人。”
对不起,孩子,我不能为了未出世的你,失去你的姐姐。安心,你在哪里,你现在是受人监视控制,还是毫不知情,活得开心自在?想到安心,我的心抽了一抽。手心手背都是肉,而我,今天要做的抉择居然是残忍地杀掉其中一个孩子。
莫大的恨汹涌如潮,淹没我所有的意志,还有什么比失子之痛更让人难以承受的?我努力地支撑着站起来,看着殷泽皓的眼睛,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他一定已经被我千刀万剐。殷泽皓,我会永远记住你,永远记住你,直到可以亲手杀死你的那一天。
“我可以做掉这个孩子,但是,要让我好好配合,我也有一个条件。”我的声音轻若烟尘,实在已经没有力气。
他的神情一窒,在那一瞬间,我甚至发现了熟悉的心疼,但是怎么可能呢,只短短几秒钟,他又恢复了冰冷的神色,那一闪而过的柔情不过是我的错觉罢了。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他冷冷地说道。
“是吗?那我就选择死,你信不信,只要我愿意,我可以在麻醉昏迷的前一刻让自己很快死去。你不是很想让我死吗?”我苍白地笑着,像夜里妖娆的罂粟。
“你敢!”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有什么不敢的,你把我逼至于此,我还有什么不敢的?又拿安心来威胁我是吗?如果我死了,她也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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