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佯装已经不省人事,软在车里任凭他们的人将我抬了出来。就在快离开的时候,我忽然听到简时说了一句:“梁娟今天做得不错,分公司经理的位置,小常,你帮她办理一下。”
我的心一寸一寸地凉了下去,一切都是阴谋,从梁娟主动答应和我喝酒开始,从她主动将不可能说出来的心里话都说给我听时,一切都在阴谋之中。她喜欢简时,为了满足他的私欲和成全自己的私欲,她把我出卖了。她以为我会不省人事,事后是谁伤害了我都不知道么?梁娟,你给我记着,这笔帐,我不会饶过你……
我被扔到一张大床里,一切如我所预料的,在他们“确定”我已经可以任他们摆布了,全都退出房间,只剩下简时和我。简时坐在我身边,将雪茄丢到一边,伸出手把从我的脸开始抚摩,自上而下,在他的手经过我的每一寸地方时都让我感到强烈的恶心。我努力地忍着,告诉自己再忍一忍,外面的保镖还没有立刻就离开,他们至少会在外面停留三到五分钟,确定里面没有危险才会离开,这是基本的职业素养。
“殷泽皓的女人,我还以为有什么过人之处。也不过如此。身手再好又怎么样?还不是一包药就搞定了?可惜了,小美人,就算他那样的人,还不是照样被欧远控制的把自己心爱的女人送进华同,送到我的嘴里?”简时说着开始动手动脚。
心中的怒火刹那间熊熊燃烧,我已经忍无可忍,在他准备对我动手时,我手中的胸针已经对着自己的身体刺了无数次,就是为了不让自己丧失最后一丝理智。
估摸着外面的保镖应该已经离开,积聚的怒火终于爆发了,不等他做下一步的反应,我一个腾空跃起,手肘死死地击在他的后脑上,然后一手拧住他的衣领,另一手左右开弓地打着他的脸。我狠狠地打着,像是要使出一辈子都没使过的力气,如果杀人不犯法,一定会活活打死他。他的嘴角、鼻子不断地涌出鲜血,那些鲜血刺激着我的感官,我已经记不清自己究竟打了多少下。
外面的人大概以为屋里在玩一些剧烈的成人游戏,都在发出窃窃的笑声,却不知道他们的老板只差一口气就死在我手上。
想死,没那么容易,我到洗手间倒了一杯冷水,往他的头上直直地浇了下去。
简时抖了一抖,迷糊地睁开眼,湿漉漉的脸混着血迹,衬得他肿得像馒头一样的脸越发难看,简直是惨不忍睹,我应该叫梁娟来看看他现在这副尊荣,一定会断了再喜欢他的心思。就是这样龌龊的男人,值得她喜欢那么多年?
“说!谁让你在我的汤里下药?把我骗到这里来的?”我摆了个舒适的位置,刚才那一番用尽全力的打还真是有些累人,老娘久不动手,就当舒筋活骨了。
简时这厮也不是省油的灯,不仅没感觉到廉耻,还笑了笑:“哈哈,是我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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