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个摇晃的人影。我努力地睁开眼睛,想看看是谁,可是强烈的晕眩感让我根本看不清来人是谁,只觉得有很多很多人,站在我面前,没有一个是站稳的,都在晃着脑袋。耳边萦绕着他们嘈杂的声音:“小姐,一个人喝酒多寂寞啊,让哥几个陪你喝吧。”
“就是,光喝酒多没意思啊,要不要我们带你去玩更快乐的事啊?”
“来来来,我们几个会好好伺候你的。”
他们说了就算了,还动手想拉我,我心里一阵阵反胃,刚才喝了那么多,现在全一股脑儿发作了,强忍了几下没能忍住,作势就要呕吐。
几个人见我要吐,吓得赶紧站到一边去,我就在他们几个人面前吐得雄赳赳气昂昂,山河都为之变色。
其中一个说:“她到底吃了多少东西啊,怎么还在吐?”
我本来已经吐累了,想不吐的,被他这么一说,觉得很好笑,转过头看着他咧了咧嘴,又吐了一大口。
另一个捂着嘴“哈哈”笑道:“你他妈的多恶心啊,她看到你都吐了。”
一个长得高点的见我吐得差不多了,上前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想把我提走。我虽然吐了老半天,身上却一点没脏的。只是胃里还是难受得厉害,酒精中毒的摧残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每当我人不好受又没法解脱的时候,就想找几个人练练手。
“你们给我滚开,否则老娘对你们不客气了。我手痒了,别逼动手!”我晕忽忽地警告他们。经过刚才那阵呕吐,其实意识上已经清醒了不少,只是头还是晕的,所以说这话时还是有些晃脑袋。
他们几个见了藤就往上爬了,一个说:“是吗?我们几个也痒了,下面痒死了。你给我们哥几挠挠?”
另外几个也恬着脸就凑上来了。看样子今天晚上是得活动活动筋骨才能让自己平安走回家。鉴于刚才呕吐的地方实在太脏,怕一不小心沾到自己身上秽气,我特意陪他们走了一小段路,然后突然停下来,朝最近的一个勾了勾手。
那厮见状,忙颠仆颠仆地凑上来:“不会吧,你想在这里就……啊?哥我倒从来没尝试过,哈哈,尝个鲜也不错啊。”
我强忍着强揍人的冲动,继续朝他妩媚地笑了笑,还作势把腰带松了松,主要是那腰带是名牌的,一根一万多块钱,我怕给挣坏了。他以为我要宽衣解带呢,流着哈辣子就过来了。
我照准他的嘴脸,一个勾拳上去正中红心,他站在我面前一尺远的地方,两眼发直地看着我,两条新鲜的鼻血顺着他的鼻子急急流下,眼珠子上翻,露了露白就软软地瘫了下去。
唉,出来混也不学个一招半式,这种资质,怎么上街调戏良家妇女啊。
几个人见他们的兄弟便宜没占成还吃了亏,都摩拳擦掌地要一起上来对付我。这样更好,一起来节省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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