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个月时间里,我都在罗恩的安排下训练,训练强度比起十岁时在林老大那不算强,难得在我的一股不服输的性子,有时候罗恩想故意刁难我,试试我的极限在哪,都被我咬着牙挺了过来。罗恩曾张着大嘴巴看我整整练了24个小时,身上的汗水湿透三件衣服。他说我是魔鬼,因着这份魔鬼精神,我把三个月的计划提前到两个月完成。
梁娟不相信罗恩的话,非得亲自来考核我,考核我的是一段短剧。剧情大概是一个穷苦的女生,在一位捡破烂老人的赞助下大学毕业,正当她要努力工作报答老人时,却意外得知老人过世了。梁娟让我考的是一场单人戏,还是无实物演出。
我遵照他们的意思,沉默着走上台前,台上空无一物,可是有个著名的演员曾经说过,做为一位合格的演员,如果要赢,就得来真的。我努力地想象着眼前的场景。破旧的老式木头房子,家徒四壁。一张巨大的照片摆在正中,然后我慢慢地走上前,很悲伤,却没有一滴眼泪。只是怔怔地看着照片上的老人,很久很久,直到眼泪慢慢模糊双眼。我对着虚无的照片磕了三个头,用力地擦了一把眼泪,将照片放进行囊。背着它朝门口坚定地走去。
整个过程,我没有一句台词。做完这些,我站在一旁等着梁娟和罗恩评判。我不知道是不是他们想要的结果,但这会是我的下意识的举动,我只是演了我自己而已。
梁娟没有急着表态,问了我一句:“你为什么不哭,甚至是号啕大哭?”
我说:“老人资助了她,是希望她能坚强,能成为有用的人。我想,一个女生,无依无靠,但凡有人能够帮助她,她也不会要由一个穷苦老人来资助。所以这个女孩内心一定是很坚强的。她比谁都知道,号啕大哭改变不了什么,但是她还是会伤心。一个人可以伤心,可以流泪,更重要的,是从伤心中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她要做的,是带着老人的爱心努力地生活着,并且将这份社会责任感延续下去。”
罗恩朝我赞许地点了点头,梁娟没有说话,沉默了一会点了点头:“算及格吧。”
事后罗恩悄悄告诉我,还没有人在梁娟面前,第一次表演就能得到肯定的。我的评价虽然不高,但是已经是十分难得了。罗恩还说,公司最近正在筹拍一个电视剧,到时候,可能会安排一个小角色给我演。
离开公司,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安心。这三个月,我彻底把她冷落了。现在最想念的人就是她。她已经读小学一年级了。读的是私立学校,离安心别墅不远。可是我还一次都去过。
到安心别墅的时候,安心还没下课。殷泽皓却在别墅里,一个人在休闲区打保龄球。我拧了条毛巾递到他跟前,帮他擦汗,他对我的到来没有一丝惊讶,擦完汗继续手上的动作,直到以全中完胜,这才露出胜利的笑容。
“怎样?陪我打一局?”他穿着一身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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